这一次的节目算是临时决定的要为贫困山区儿童做一次公益事情,所以不仅是团战模式,而且很多时候十二位嘉宾的美态也全部被集合起来做成了影集用以贩卖。
所得的所有利润,全部捐给公益组织。
蓝执盈在录制完节目之后,甚至连回国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赶往米国。
也不知道那位麦德龙导演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总之蓝执盈五天的假期还没正式结束,就接到了布兰德利那咆哮着的电话。
这在平日里,可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因为蓝执盈的出色,布兰德利不要说是咆哮蓝执盈了,往日里就算被亚伦·凯特弄的心情很不好的时候,见到蓝执盈也是轻声细语的。
而现在,居然咆哮着打电话过来逼得蓝执盈快点回去,就可想而知事态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鉴于布兰德利导演全程所有咆哮内容都是——那个该死的麦德龙,那个杀千刀的麦德龙,那个该下地狱的麦德龙,外加了一句蓝,你快回来——所以蓝执盈想,自己现在赶回去也不会遭遇什么性命危机的。
幸好从意大利直飞米国的距离,也不算很远。
蓝执盈在飞机上调整了时差,等飞机落在米国的国境上,蓝执盈已经再次恢复到光鲜亮丽的样子了。
“我不会这么认输的!”
“麦德龙他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嘭嘭嘭’
蓝执盈才走到布兰德利办公室外,就听见里面简直可以用排山倒海来形容的咆哮声。
自然,还有那一下下毫不手软的砸桌子的声音。
“那怎么办?你真的要在这事儿上和麦德龙比下去吗?叫亚伦去和杰克比吗?”
芭芭拉的声音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甚至不用看见芭芭拉本人,就能听得出来她此刻是多么的烦躁。
最后,办公室里传来一个有点怯生生的声音。
“虽然我毫不畏战,但导演你看我能赢吗?”
“……”办公室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默,就连布兰德利在暴怒状态下,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杰克·霍尔特可是您一见钟情的男主角人选,而我只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知道的导演。”
蓝执盈觉得,再不进去有人就要哭了。
‘扣扣’敲了两下门,房门很给面子的直接向后退开。里面的三个人,是明显的根本没人注意到房门都没锁的问题。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蓝执盈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一脸忧愁的三个人。
相比较之前说出那么‘怯懦’话语的亚伦,布兰德利导演此刻的表情却更像是受到了伤害的人。
芭芭拉一脸头疼的站在窗口揉着脑袋,也就只有在看到蓝执盈的时候,紧皱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蓝,你回来的刚刚好。”
“蓝,你回来了真好!”
“蓝!~”
什么叫做一唱三喝,屋内的三个人用三种不同的表情看着蓝执盈。而布兰德利则是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直接向着蓝执盈飞扑过来。
“蓝,你一定不能被他们打败了!”
蓝执盈忍了忍,最后为了自己还没收到手的那部分工资使劲儿忍了下,才忍住没闪开或者没将布兰德利踢开的冲动。
而布兰德利,在抱住蓝执盈之后,简直就像是马上就要嚎嚎大哭起来了。
“布兰德利,拿出你身为男人的尊严来好吗?”芭芭拉在蓝执盈动手之前,快速将布兰德利拉了回去。
而亚伦也快手快脚的将蓝执盈请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居然还殷勤的倒了一杯水。
“在我们华国,有一句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不愧是文化底蕴厚重的东方古国,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导演,你觉得现在是感慨这个的时候吗?”
蓝执盈只说了一句话,布兰德利差点就要展开浮夸的表演模式了。最后还是亚伦和芭芭拉再次发力,一个将布兰德利拉回座位上,另一个将一个蛮厚的宣传册递了过来。
“米国正在全国范围举行一个选秀节目。”
“嗯哼?”
“这次选秀的主题叫做——我的完美情人。”
蓝执盈翻看着手里的宣传册,也不知道是一开始据是这样,还是后面加入的。反正上面那个英俊的男人看起来真心不是一般的眼熟。
不说之前房间内这三个人的咆哮,就说蓝执盈以前的见识,这人真的很像布兰德利导演的死对头麦德龙导演现在的手下头号爱将杰克·霍尔特啊。
据说有着意大利血统的杰克·霍尔特,不光有着深邃的轮廓和完美的身材,更具有一副意大利人特有的性感语言系统——直白的说,很会*。
在前年还有去年,已经连续两年荣登欧美最性感十大男星之一的头衔。
“蛮帅的,所以?”
蓝执盈大概的翻阅了一下这个宣传册,这是一场类似于比赛的选秀节目。不同于华国的那种需要评委投票、多少进五十四,五十四进多少,然后八进六,六进四什么的,而是一场定输赢。
某种意义上,很像美剧里展现出来的那种大选风格。
而蓝执盈现在手里拿着的这个宣传册,自然也不是官方的,而是杰克那一方自己定制的。
要不然全篇都是在赞美杰克,这样的官方资料也太过夸张了吧。
“我们不能让杰克获得胜利!”
蓝执盈的疑问就像是再次打开了某个开关,布兰德利再次跳起来大声咆哮。
芭芭拉一脸无奈的将人使劲儿拉回座位里,才继续解释到。“麦德龙那边的宣传,将这次比赛的胜利和电影联系在了一起。直白的说,就是杰克如果获得胜利,那么他们的电影简直就是【实至名归】的完美情人。在两部情节都差不了多少,并且上映时间可能也差不多的电影之间,如果对方获得了这个称呼,那么后续的事情简直就是可想而知了。”
蓝执盈忽略掉心中那一闪而过的不祥预感,就像是没看见布兰德利导演眼中的期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