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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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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走出去,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只有在他爹讲过的神话故事里听过。又想着自己为何会乖乖听话,想着刚才她深邃的眼神,不容质疑的话语,乖乖听从他的吩咐,咬着牙,忍着痛。事后他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话,是气势,对被她的气势所折服。

方默南出去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所用的药品,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又端着托盘进去。

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

“不需要”他硬气地说道。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小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

“你说呢!伤口很深,不缝合怎么会好。”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

方默南又给他撒上药粉进行包扎,她又把他身上其他的小伤口进行处理。“好了,不要沾水,伤口会很疼,不过药效很不错。明天傍晚我再给你换药。”

梁子眨眨眼,表示知道,他现在已经连点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儿离开吧!梁奶奶她们估计也快来了。”方默南说罢,端起托盘走了出去,‘嗖’一下闪进空间,忙忙叨叨一个小时过去。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能行,她这也是为他好。

厨房内的梁子,艰难的把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血渍,困难的用水瓢冲干净。他走出去,天黑黑的,大片大片的雪花,掩埋了他滴滴血迹。感谢老天他不用清理了,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原来梁子还有所怀疑她的医术,在见识了银针止血后,让她放心的治疗。他高兴的太早了,整整一个白天,别说睡觉了,他的伤口疼得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还火辣辣得,痛不欲生,真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累得刚刚睡着,就被疼醒了。他发誓再也不打架了,就是打架也不能受伤,这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

到了傍晚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穿着胶鞋挪着步子,向梁子家走去。

这时梁子家的格局和姥姥家的四合院差不多,只不过小点儿罢了。青砖黛瓦,外面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方默南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墙上挂着把大黑伞,墙角竖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犁头。除此外别长物二,整个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

方默南走进南边卧室,大雪的反光透过户射进屋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情况。一个火盆燃烧着,支起的简易木板床上梁子斜靠在墙上,他头发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又来干什么?”梁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她,要不是她,他会如此痛苦。

方默南看着他,眼睛青黑、面容苍白。“我来给你换药。”她举举手里的白瓷药瓶。不等他说话,“要是想继续疼下去,那我现在就走。”她说罢转身就走。

梁子听完她得话,赶忙叫住她。“等等……”

“算你识相。”方默南搬个小板凳,上到床上,解开布条。“嗯!伤口长得不错,果然生命力旺盛。”清洗过伤口后,涂抹上白瓷瓶里药后,包扎好后。“好了,现在不疼了吧!”

梁子闻到白瓷瓶里散发出来宜人的清香,撒上药后,顿时感觉身体一下子清爽了不少,伤口不再是万蚁钻心般的疼痛。“嘘……”喘一口气,终于又活过来了。

梁子想想两种截然不同的药效,“你故意的吧!我和你没仇吧!用得着这样折磨我吗!”

“嘻嘻……想来以后不敢再打架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又问道:“说说滋味如何!”

“想知道啊!自己尝尝。”梁子感觉现在有了力气,伤口处感觉冰冰凉凉,很是舒爽,挪挪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

“看来新配得药,疗效不错,这么快都有心情跟我斗嘴了。”

“你个黄毛丫头,感情我是你的试验品啊!”梁子听到她的话,嘴巴不牢,出溜出来,说完又很后悔,可惜来不急了,现世报马上就到。

方默南恶意的用手重重的拍拍他的伤口,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

“嘶……嘶……你你谋杀啊!痛死我了。”梁子夸张的大叫道。“你这个恶女。”心里腹诽这。

“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你皮糙肉厚的很,死不了。”方默南下床穿上鞋,扭过身子又道:“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这个药瓶给你。”她又从兜里拿出个褐色瓷瓶,和白瓷药瓶放到床上。“白瓷瓶的药,外敷每天换一次药;褐色的瓷瓶内服,早晚各一次,七天后就好了。线不用拆,皮肤会自动吸收的。”

“哦!对了,七天后来我家找我。”方默南说道。

梁子看着她大方从他眼前离去,这就走了,七天后找她,谁理你。

“对了,忘了告诉你褐色瓷瓶的药很苦,不过必须得吃。”方默南临走时想起来说道。

‘苦’能有多苦,吃过后,梁子总算知道那是要多苦,有多苦,比黄连还苦。整整七天,那是连吃在嘴里的饭都是苦的,好像浑身上下都散不去苦味,老远都能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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