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讽刺道:“如果癌症治疗不成功,把病人治死了,医生就说这是‘不治之症’;如果病人的命大,居然没有被害死,挺过两关了,检查发现‘治疗’后癌肿块变小或者暂时‘消失’了,他们就宣传‘治疗很成功’。至于后来原地又长出来了,他们说这是‘复发’;别的地方长出来了,他们说这是‘转移’。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没本事治疗,怎样都是‘成功’的。一旦出现不良,都是病人的运气不好,与他们关。至于癌症为什么会‘复发’,为什么会‘转移’,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他们会勤奋地一次次去‘战斗’,顺便收获一大笔的‘治疗费’。癌症治疗,常常让病人家产荡尽,人财两空。简单一点说,医生就是善于把简单的事情变复杂,把小事变成大事,这样才好大笔的收钱;最终送掉你的命,你还要感谢医院‘微不至的关怀和护理’。”
杰瑞和艾蕾莎点头,医生还真是这样说的。
方默南给杰瑞倒了杯茶,接着道:“形象的比喻一下,只要能够抓住屋里的老鼠,是不是把家全体捣烂了都不在乎如癌症的治疗方式。他们把由此引起的种种复杂问题归因于‘并发症’拒绝承担后果,这也是目前医学界的思维模式。在这种傻乎乎的一根筋模式下,医生研究出来的很多药物,每一种在‘有效治疗’某种病的同时,往往对其他健康的器官造成更严重的损害,因此医生往往并不是‘治病’,而是‘致病’。现在有一个词语,叫做‘医源性疾病’‘药源性疾病’,就是因为治疗或是吃药而引起的疾病。这是医生对人类犯下的严重罪行,相对于医生的‘劳苦功高’--治好了的一部分人来说,西医同时制造了更多的问题,造成了更多的疾病。很多人如果根本不去医院‘看病’的话,要比他们常常去‘看病检查’。身体会健康长寿得多。”
房间里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杰瑞在思索着,兜来转去,最后却又回到了原点,西医的头号大敌。不再是病菌病毒了,而是如何在跟人体顽固的营卫体系做斗争,而是自身研制的各种药品和治疗方式的问题。
杰瑞以前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今天听了方默南的一席话,让他有了一种提纲挈领的顿悟。[
杰瑞一动不动还在低头沉思,今天她的话,让他受益匪浅,他终于知道了中、西医的根本区别在哪里了,西医治的病。而中医治的是人,两者的治疗对象,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物,甚至是南辕北辙。
同时,杰瑞还明白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道理,人的身体,存在着不同层次的优先等级,而最高的等级。就是为了让人类能够在物竞天择的法则中获胜。
只有营卫调和,保持着一种动态的稳定,才是长久之道。而中医的治疗就像是一种纠偏机制,在出现问题的时候它会促使失衡的一切又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艾蕾莎的一句话把方默南噎了个半死,“照你这么说,我们不去看医生,那以后生病的了怎么办?再有你说中医能治疗,可我们这里哪有那么多中医。病人可不都是相信中医的,你在医院见到的比比皆是。”
方默南被噎的半天没有回话。“这个问题我法回答你。”即使在国内中医也被西医挤得立足之地,成了西医的陪衬,而中医院西化问题严重,中医院遭遇尴尬。中医院基本上全是中医、西医相结合的医院,从看病诊断、处方用药、住院治疗到疗效检验,都是以西医为主。能用三个手指头看病的中医大夫越来越少了 ,让人感到奈又悲哀,而真正的民间大家也在动乱中被当成封建迷信给祸害的不轻。
杰瑞眼神熠熠,紧盯着她。她最后取巧道:“那你们就好好研习中医,这样生病了就不怕了。”
杰瑞笑了。“南南,你到讨巧,医学边,哪有那么容易。”
方默南接着打趣道:“另外就是争取自己不生病,锻炼身体,强身健体,提高免疫力。”超高的医疗费用让后世许多人病不起,一场大病下来,轻者倾家荡产,重者负债累累,还未必能治好。只能祈祷自己不生病,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杰瑞笑道:“呵呵……也就这个锻炼身体到可以实施,不过得持之以恒才行。现在的人很少有这毅力了。”
天已经黑透了,方默南可不想继续聊了,“杰瑞老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餐馆老板也不来赶我们,真奇怪。”
“当然不来赶你了,你治好了他的烧伤。请你都来不及。”杰瑞笑着说道。这家餐馆的老板,因做菜时不慎烧伤住院。因为是华人,相信中医治疗,杰瑞用方默南的的中药治好的他的烧伤,疤痕很轻很淡,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为此老板很感谢杰瑞,但他有些不好意思,受之有愧。
“原来如此,天不早了,该回家了吧!”方默南站起来伸伸懒腰道。
“好!我送你们回家。”杰瑞说道:“这里离你家不近。”
他们一行人这才从包厢出来,往外走,初夏的风暖洋洋的,夏风用最温柔的声音带给大家最柔和的风,带来了清爽怡人的感受。
艾蕾莎因为不顺路,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杰瑞开车把方默南送了家,方默南招手再见后,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震天的哭声。
方默南赶紧拿钥匙打开门,小姨一见她进来,“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了。”大宝、二丫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快一岁的两个小人儿,已经会走路了,不过还是不太稳当。最后两步路,扑到方默南的腿上,一个人抓着一条腿。两个人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抽抽嗒嗒地好不委屈。
小姨看他们两个见了方默南的热乎劲儿,酸溜溜地说道:“真是的,好像我是后妈似的。”
方默南拖着两个小家伙,坐到沙发上。好笑道:“怎么了?这是。”“吃了吗?”
一听她提起这个,他们娘三儿向炸了毛的猫儿似的,“你还说这个,你不是答应我们中午回来做好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