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瞧你还神神秘秘的,现在不能说翱”岳红笑着道
“好事?”
三个人乘车很快的回了家,到家后,盈盈已经熬好了粥,岳红快速地清炒了两个菜岳厚鸣有陪着喝了小半碗粥,吃完饭岳红刷锅洗碗,盈盈进房间学习读书
国人的教育一切为了下一代,只要书读好,家务事不用沾手,有什么家长都包办了教出来许多家事白痴,出了门能把自己饿死
夏伯言和岳厚鸣两个坐在客厅看七点新闻,夏伯言从怀里掏出香烟,磕出一根,扔给了岳厚鸣
岳厚鸣接过烟,手里摩挲了烟卷几下道,“呵呵……两年没吸了,干脆戒了!”又扔给了夏伯言
“伯言,你少抽点儿吸烟不好!”岳红收拾完厨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着弟弟的话道
“难喽!抽了二十多年了,人们不是常说,‘饭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早茶晚酒饭后烟‘”夏伯言点上烟,毫在意她的说教,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那是你们吸烟人找的各式各样的借口”岳红撇嘴道“你在单位外面,使劲儿抽,回到家就少抽点儿,行不?”
“行!就这一根”夏伯言举了举烟卷道
岳厚鸣看完新闻,背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道,“二姐,你们怎么认识方医生和陆家老幺的”
“和方医生认识是巧合”夏伯言慢慢的说了他所了解的情况
岳厚鸣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是说上一次,流氓局长踢出来个替死鬼,这一次才是彻底栽了!”[
“对啊这次真是一夜之间,哗啦啦……就倒了,快的让人瞠目结舌的”岳红秀眉轻蹙,疑惑道
“二姐,你知道简光嗣得罪的都是谁吗?”岳厚鸣咂舌道
“上面封锁了消息,下面小道消息飞扬,只知道来头很大,来自京城”岳红把自己听到地说道
“二姐夫应该知道的多一些了吧!”岳厚鸣笑道
“倪书记,是京城倪家的”夏伯言黑眸漆黑如海,淡淡地说道“想必其他的来历也小不了,从姓氏上能窥探一二,不过当事人不承认,咱们也不可能去证实吧!”
岳厚鸣笑着道,“不愧是干公安的”他不大不小给了夏伯言一顶高帽
“去!连你姐夫也打趣”岳红眯了眯眼,“听这话你认识他们”她突然一拍手,“今天早上你称呼他们其中一个陆六少,陆家老幺”
岳红瞪大眼睛,咂舌道,“不会是军中陆家吧!他家可是一门虎将论男女都是兵”
“陆团长家的小孩儿”夏伯言激动地说道
“二姐夫你认识”岳厚鸣诧异道,后来想了想又了然道,“你曾是他手底下的兵”
“嗯!现在的职务应该不低了”夏伯言使劲儿抽了两口烟,烟蒂狠劲儿的捻在烟灰缸里
“现在是东北军区的参谋长了”岳厚鸣说道,这些都是他今天下午,后来又翻看报纸看到的,虽然都是一句话的新闻,藏在犄角旮旯里别人或许会忽略过,但他清楚这些人的来历真是仅仅两年就翻天覆地地变化
“李毅的父亲现在是副总理”岳厚鸣说出另外一个人的来历
“呼呼!难怪流氓局长倒台那么快,连带着他老爹也以身体原因一个体面的方式离职了彻底的被打落尘八,就这一根唯一的独苗也保不住了”岳红解气地说道“这几个人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他儿子倒好,一次得罪了仨”
“对了,厚鸣你刚才说的什么好事”岳红随即问道,离开京城太久,一心只过自己的小日子,即使知道他们的来历,又如何,太遥远了,上赶着巴结反而落了下乘
“哦!我们合伙做生意,不知道二姐有兴趣入股不?”岳厚鸣笑着说道
“你做生意,不行,不行,你将来是……”岳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岳厚鸣打断道,“二姐,我只有经商这一条路可走”
“啊”岳红如卸了气的皮球似的,哀怨的看着他,“你说你这孩子,让我说你啥好呢!”
“二姐,已经发生的事,于事补,况且我又病了两年,一步错,很难回头了”岳厚鸣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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