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耳盈鸟语,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诗人寥寥几笔,一幅春意欲滴的画面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车行了半个小时,到了公安局家属院。夏伯言居然在楼下等着他们,给予了极高的规格。车子停下后,方爸和方妈他们赶紧下车,的人们寒暄问候。
“二姐、二姐夫咱们上去在聊也不迟啊!”岳厚鸣站在一旁说道。[
“对!咱们赶紧上去。”岳红道。
在客厅落座后,盈盈像只小蜜蜂似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水果盘子的、糖和瓜子到方默南面前。
还真当她是个孩子似的。方默南心里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对岳厚鸣道,“来复查一下身体。”
“我小舅舅全好了,记忆也不混乱了,就连他回到孩童的记忆也想起来了。”盈盈削着苹果 笑着道。
岳厚鸣脸上挂着一丝羞赧,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乖乖的把手臂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笑而不语,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灵气顺着手臂上沿,最后进入大脑,在大脑里游走了一圈才撤回。“这回完全好了,你们就放心吧!”
听到方默南的话,岳红终于送了口气,虽然她知道弟弟已经完全好了,可是听到她的保证,更加保险。“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着岳红起来就要弯腰……
“别!”方妈离着她最近,双手扶着她坐下,笑着道,“南南,最怕别人的谢意了,她不在意这些虚礼。”
岳红看他们一家人神情不似作假,这谢意只好揣在心里。
岳红姐弟两个陪着方默南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问方默南她弟弟还需要什么忌讳的。
方默南摇摇头,“到没有什么忌讳的,不过,这段时间少用脑,多休息。”
“啊!”岳厚鸣难过的惊叫道,“那个怎么办?”
方默南心知他也记挂着宠物蛋,挑眉问道,“你找的人还没来吗?”网不跳字。
“快来了,交通不方便,坐火车也得两天呢?”岳厚鸣奈道。
没法子,现在不如后世联系便捷,更不如后世的交通便利,方默南只好耐心等待了。
“没想过去蓉城大学里找找大学生看看。”方默南蹭了蹭下巴,挑唇一笑道。“就算不为现在,也得为以后多培养人才,打基础啊!”
“哦!对了,找一些绘画的大学生,帮助工程部设计游戏。”
“ok!我明白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些软件设计不是太高深的。”岳厚鸣说道,“嗯!吃完饭,我就去看看。”
“今天礼拜天,学校可没那么多人。”岳红提醒道。
“姐,没关系,就当是饭后溜达了。”岳厚鸣温和地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那你溜达的可真够远的。”岳红笑道,从这里到蓉城大学,步行得一个小时呢!
“厚鸣,请客人入座吧!”厨房里传来夏伯言的声音。
岳厚鸣和岳红请方默南一家人入座,方爸从包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一瓶红酒放在了餐桌上。
“这怎么好意思。”夏伯言看见桌上的酒道。
“没啥不好意思的。”方爸挥了挥手道。“我又不喝酒,都是别人给的,放在家里也是明珠蒙尘。”
“帕图斯!”岳厚鸣诧异地说道,“虽然柏图斯庄没有排名,但在酒客心目中,它是红酒王中王。帕图斯红酒的产量也少得可怜,因此其售价也是波尔多八大酒庄之中最贵的,也是波尔多质量最好的,颇有王者风范。”
“这么说它是世界名酒。”盈盈眼睛眨呀眨地好奇地左看右看。
“要成为世界级的名酒,一定要拥有伦敦和纽约的市场。而要成为世界一流的极品名酒,一定要得到白金汉宫和白宫的青睐。四十年代初,伊丽莎白二世的订婚宴上柏图斯已成为皇室贵族们的杯中物。至1947年伊丽莎白女皇的婚宴上,柏图斯又一次成为女皇的挚爱。一时间从巴黎到伦敦,酒桌上没有柏图斯的餐厅就一定不是一流的餐厅。后来柏图斯攻入了白宫成为肯尼迪总统的挚爱。那时由华府至纽约,绅士名媛们如不识柏图斯的一定会被视为从西部来的乡下牛仔。”岳厚鸣侃侃而谈。
“打开吧!”方默南朝岳厚鸣点点下巴道。又看向夏伯言道,“这酒是亲戚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