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言喝了半杯水,起身去了省厅。
盈盈没有在意不就是洋酒嘛!心里腹诽,我让小舅买。晚上岳厚鸣回来,盈盈缠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小舅,你回京城的时候,也买些红酒回来呗 !就要这个牌子的。”盈盈指指放在书桌上的红酒。
岳厚鸣揉揉她的脑袋,耐心的给她说了一下帕图斯酒庄的历史,听得盈盈咂舌不已。
盈盈哆嗦着嘴,“小舅,我们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钱的酒。”
岳厚鸣竖起食指,“一万……”
“啊……”盈盈双手捂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美金。”
“小舅,你骗人的的吧!”盈盈一屁股坐在床上,怀疑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骗你。”岳厚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手搭在书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悠闲且懒散。
盈盈从小受父亲影响,摩挲着下巴分析道,“可是方主任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贵的酒。再说了,这酒谁也送不起,以现有的工资。还有即便是贪污所得,谁也不会傻得去买酒,在我爸面前喝吧!”
盈盈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拖着鞋就跑到了房门口,“爸,方主任家是不是特有钱。”
夏伯言刚回来就看见女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这么问,盈盈接过他手里警服外罩,挂在衣架上。
夏伯言坐在客厅里,盈盈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了夏伯言。
“爸!”[
“为什么这么说。”夏伯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道。
盈盈把刚才在卧室分析的话,告诉了父亲。夏伯言揉揉她的小脑袋瓜,“说的不错,他家却是有钱。”
盈盈松了口气,夏伯言看着她大喘气,好笑道,“怎么担心人家,怕人家的钱来历不明。”
“爸!”盈盈撒娇摇着他的胳膊道。“人家哪有?”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不过爸!方医生为什么还穿的布鞋,棉袄啊!”盈盈满脸的困惑道。
“这个我来解释。”岳厚鸣踱着优雅地步伐,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二姐夫回来了。”
岳厚鸣清脆圆润地嗓音响起,“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四大恒,这个二姐夫听过吧!”
盈盈一头雾水,她真不知道,虽然外公家在京城,可她知道外公并不喜欢他们,所以每次去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都是京城的老字号形容人有钱,会生活,讲究。头戴马聚源的帽子,脚穿内联升的鞋子,身披瑞蚨祥的衣裳,腰缠四大恒的银票。四大恒没了。不过方医生脚上是内联升的鞋子。”夏伯言说道。
岳厚鸣接着道,“她身上的外罩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国外的知名品牌,而棉袄和毛衣都是家里人做的,温暖牌,只此一家别分号。”
“奇怪的人,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盈盈想起仅有的两次见面,人家坦荡自然,气质光华,整个人有种淡淡的令人晕眩的光彩,非常的傲气,好让人羡慕啊!
夏伯言手点点她的脑袋,“那是有强大的实力的,有底气才行的。”话落起身进了厨房,方主任家有钱只是传闻,今天算是见识了。
电梯里只有方默南一家三口,方爸有些疑惑地看着女儿道,“南南,为什么这样做?你可没这么显摆过,以往低调的很。”
“以往咱们是锦衣只能夜行,经济发展都富裕起来了,现在咱也不太眨眼了,况且上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咱不需要亏待自己,活的稍微舒服自在一些。”方默南坦然地说道。
“你呀!还想怎么舒服自在!”方妈宠溺地看着她,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道。
“夏伯言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为人还算正直的人,值得一交之人。”方默南慢悠悠,老气横秋地说道。
这点方爸承认,夏伯言在此次公安系统大换血中,没有受到牵连。这次的事情遭受打击最重的就是公安系统。而且在流氓局长横行霸道时,能与之周旋屹立不倒,就证实了他家闺女说的不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