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克与黑八不同,斯诺克台球的难度较大。打斯诺克要求有极高的准度、完美的出杆、精确的走位。
在打球的整个过程中,运杆是最为重要的,也是最基础的。运杆时,杆和球最近大概差一厘米,来回慢慢地反复几次运杆,球杆、母球、目标球要在一条直线上。打的时候身体尽量弯下来,下巴和球杆大概保持在五六厘米左右,然后打出去。
方默南不再客气伸手过去开球。[
方默南现在的身高还是有一些矮,打别的还行,打斯诺克有些困难。然而现在方默南需要借助很多工具,有时候得踮起脚尖,为了把握平衡,打起来颇费事。尽管这样她还是按红——彩——红——彩的顺序一杆挑了第一盘。
方默南打到第四球,周围围着等着看笑话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等她把最后一个黑球打进球袋,不知道哪个不知死的人,叫了声好,整个台球室内的人都开始鼓掌。现在能在台球上做到一杆挑的人,确实不多,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职业水准了。
方默南拿着球杆坐在一边,勾唇一笑,懒洋洋地说道:“第二盘你先开球吧!”
虎哥所谓地耸耸肩拿着球杆去了,他真没想到,人家***这么能打,而且打球的姿势虽然有些别扭,估计是身高的问题,但球落袋的瞬间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非常的好看。
大宝、二丫坐在方默南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桌台上打球的人道,“他也不差?”
第二盘开盘很精彩,他打落了一多半彩球,因为没计算好白球回旋轨迹,幸运女神在向方默南招手。
他在出手时已经预感到了,所以笑着耸耸肩,所谓的坐回原位。 方默南很轻松地赢了第二盘比赛,这样就算是结束了。
他没有不服气,很爽快的承认自己输了,“你很厉害。”而且虚心向方默南求教了几个打球的技巧。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还挺虚心的,大丈夫倒是能屈能伸的。方默南也不吝‘赐教’两人在台子上又切磋了一会儿。
“咱们去玩儿别的吧!”方默南笑道。“打台球是玩,争来争去没意思,争的东西应该在别处,玩的时候要轻轻松松,你玩的自然就好了。”
“接下来你们想怎么玩儿,费用都算我的。”他豪爽地说道。“我叫乔振宇,人称虎哥。”
方默南笑了笑,拉着大宝、二丫向电子游戏间走去。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一眼楼外之人,眯起眼睛,脸上挂着一抹邪气地笑意。有意思!跟着她两天了,还真有耐心。
乔振宇蹭了蹭下巴,也跟了进来。
不出方默南所料,这里有十几台街机形式的游戏机,电子基盘麻将机。他看着方默南坐下,掏出一把游戏币给了方默南。
他倒是守信用,大宝、二丫两个小不点儿也拿到他给的不少游戏币,他二人找了两台街机也玩儿了起来。
方默南坐在麻将机钱,一时间感慨万千,大概有快十几年没碰过这老东西了。
刚才看了一场精彩的台球,闲来事有几个好事的,从台球那屋跟过来,站在后面看着方默南玩。
麻将机的打法她还记得,对这些稳赚不赔的机子倒也熟悉,老虎机咱都玩儿过,还怕这个嘛!一般一个游戏室里只有三两台机器,会在当天某个时段能赢到钱,这个规律是不固定的。
方默南只要打上几把,大概就能知道每台机器的输赢比例被调成多少,不光麻将机,扑克机都一样。[
身后围着的人,看方默南没打几把就换一台机器,都有些不解。他们经常在这里玩儿,在他们认为一台麻将机,只有吃掉一定数量的点数之后,才会往外吐,像方默南这种到处乱撒钱的他们倒第一次见。新奇、好奇的都有。
在方默南随机换到第五台机器时,终于找到一台可以赢的了。在坚持输给电脑差不多十次之后,电脑非常开恩地给出了“配牌出血”,也就是开局能抓到役满牌的特殊奖励时段。
现在轮到身后的人大吃一惊了,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儿的,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麻将机也有规律不成?
方默南胡了一把大三元,一把国士双之后,身后已经聚了一堆人,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了。
这个时候虎哥嘴角抽抽地站在方默南身后道,“你还真是什么都行啊!”其实心里别提多郁卒了,不是心疼那些游戏币,而是我的姑奶奶,您老停手吧!在这样下去,让别人知道窍门,老子还怎么挣钱。 上帝终于听到了他的祷告,方默南起身离开了麻将机,他松了口气,这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