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夫妻一体,那是我老婆。”韩志谦梗着脖子说道。
“呵呵……”严广兴和方默南抿嘴偷笑。
“哼!”韩志谦起身,其他人也跟着起身,众人一起进了书房。
服务生上好清茶,悄然退下,并且带上了房门。
严广兴急急地问道,“你们怎么把王市长和宋局请来的。”
“你怎么把严书记请来的!”韩志谦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两人相视一笑,原来两人一见来者不善,就用大哥大拨通了电话,所有才有了刚才的东拉西扯,正好被逮了个正着。
“这事还没完!”韩爸眉头紧锁地说道。
“怎么还没完?”严广兴说道,“他们不是被带走处理了。”
“我没说那些人,他们只是先头兵,幕后之人还不知道是谁?”韩爸说道。
“对哦!还不知道谁阴咱。”严广兴眉头紧锁,“不用猜,肯定是姓司的那伙人干的,同行是冤家,市中心那块儿地,又是从他们嘴里抢来的。而且常委会上,发难的就是他们那个派系。”
“啊哈!明天有好戏看了。”严广兴摸了摸下巴,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幸灾乐祸道。
明明大庭广众下的事,居然还敢这么抹黑,而抹黑最快捷的就是靠舆论,不明真相的人很容易相信报纸上的报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严广兴带着敬意韩爸看去。[
韩爸则看向韩志谦,韩志谦嘴里咕哝着,“哼!我早就知道了。”别扭的扭过脸看向方默南。
“对了南南,什么时候布阵啊!”严广兴好奇道。
“得过两天,这两天得准备东西。”方默南抬眼说道,“怎么你不是不信这个。”
“嘿嘿……不信,不代表能看吧!”严广兴笑着道,“你不走就好!我有个病人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治。”
方默南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所指何人了。“我可不敢保证。”
严广兴摆手道,“没关系,能治就治。”
“那好吧!”方默南笑着应道。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晚上来接南南。”严广兴起身道。
严广兴告辞离开后,方默南就看向韩志谦问道,“阿谦,老实说你是王市长线上的。”
“对啊!这情谊,算算都九年了。”韩志谦笑着道,“而且国情如此,在国内你就是正当商人,也得有官面上的支持才行。”
2年他和阿贵一路开车北上去云县找的方默南,那时候遇见的当时还是县委书记的王市长。真是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人家可是步步高升啊!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紧皱着的眉头,“怎么有什么不妥,哎呀!南南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嗯!不妙,官禄宫色青,有忧,而且迁移宫色黑,则表示仕途亡矣!”
方默南想想,在姓什么的问题上,很快就会分出胜负,那么一部分人升迁、一部分人落马那是迟早的事。
“他现在忧心的事,不就是市中心的烂尾楼,不对!仕途亡矣!那点儿小事也只是让他面子上不好看,以他的身份背景,换个地方照样当官!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绝了仕途。”韩志谦喃喃自语道,“嘶!”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南南!”他指指天上。
方默南点点头。
韩爸说道,“派系之争自古皆有!北宋的改革派和保守派。宋神宗时国家积弱,国库空虚,所以用王安石为相,实行改革,但是王安石的青苗法、保甲法等,立意虽好,执行不当,人民生活更加困苦,因此欧阳修、司马光等人反对,要废新法,两派相争。王安石刚愎自用,认为反对他的人都是俗流,是尧舜时的四凶,所有反对之言都是唱衰政府,这些大石头不铲除,国家怎么有希望?于是大肆整肃御史,控制言论,反对者被贴上标签,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连大词人苏东坡都不能幸免,因在诗中感叹事而下狱。”
“党外党,帝王思想,党内派,千奇百怪!”韩志谦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