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礼物,她拿了个账本记了下来,这些都是人情,日后肯定是要给人还回去的。
转过天来,她没去齐府,而是去给李梦依和颜瑶光两个人每人送了两匹锦缎。
如今,李楚月的酸枣汁生意越做越大,已经不止他和李若辉出来送货了,老李家的男丁几乎全都出动了,李若清、李楚华、以及李楚华另外两个儿子,全都来帮忙送货了,李楚月家里又添置了好几辆大板车,还有骡子。
因为每天送货的区域不一样,颜小熙就帮他们做了分工,每人负责一块区域。
李楚月疼闺女和外孙女,负责了县城的几户大户人家,每天都借着过来吃饭的时候,看看闺女和外孙女、外孙子。
颜小熙就把锦缎让他带了回去。
日子在继续,颜小熙每天忙碌得很,上午去齐太医家学医术,中午回来开铺子,下午上山去挖葛根,挖回来以后还得做出来。
她打空间里拿了做好的葛粉出来,让宋玉杰帮她送到齐府。
这些葛粉自然是免费的,一文钱也不收。
最让颜小熙无语的是,齐露寒俨然已经把她家当成了客栈,正大光明地住了下来。
只不过每天早上会陪着她去齐府,然后再陪她一起回来开铺子。
颜小熙的葛根粉一经推出,就引来了客人们的好感,听说这葛粉喝了以后可以补气,客人们都不吝惜那几文钱,吃一小碗凉皮,再喝一大碗葛粉汤,也能吃的饱饱的。
有人吃着这葛粉好,便问了冲泡的方法,想买了粉子回家去自己冲了喝。
颜小熙将这葛粉卖的很贵,在铺子里吃,是十文钱一碗,买回家去,是五百文一升。
再加上齐太医找她要的五十升葛粉,都是拿去送人,帮她打广告,陆续的,最早开始同她订酸枣粉的那些富贵人家,又来找她买葛粉了。
说起来,这些葛粉都是颜小熙的空间里的葛根做的,在效用上要强过外边的葛根做的葛粉,不少人吃了之后,有显著的作用。
这东西又不是药,不过是补品,吃的时候里边加些白糖,甜丝丝的,像甜品一样,人们都爱吃。
那些有钱的人家自然不会吝惜这一点点银钱。
再说了,一升葛粉可以吃好久呢。
这葛粉的买卖她也没经别人的手,都是自己和宋玉杰经手,几乎是没费力,她就把空间里那剩下的葛粉全给卖了。
铺子里做出来的那些也全都卖得差不多了。
五百文钱一升,单是这些葛粉,她就挣了八十多两银子。
她一看不行,赶紧又跟李楚月商量,“姥爷,我这边实在是做不出卖来,要不,你老也把葛粉的生意接过去吧。”
李楚月嘬着牙花道:“二妮子,现在这酸枣汁的生意,家里就忙得不行了,要是再做葛粉,实在是忙不过来呀。”
颜小熙道:“姥爷,不然这样,你老回去跟族长商量商量,凡是姓李的,每家都出人,来加入咱们这个作坊。然后,每年到了年底,按人头分钱。当然,来干活的人,额外还得有一份工钱。”
见李楚月不懂,颜小熙笑了起来,“姥爷,人都是有私心的,若是咱们雇人来干活,人家学了手艺,等明年肯定就会自己出去挣钱了。但是现在,咱们把李氏一族的人都团结起来,每年拿出一半的利钱,分给大家,大家都有钱拿,若是有谁学了手艺自己出去挣钱,抢咱生意,那族里的人就饶不了他!”
李楚月这才明白颜小熙的用意,忍不住笑道:“还是二妮子聪明,我都没想这么深。”
颜小熙道:“姥爷,以后家里的作坊越来越大,得正规起来,你老年纪大了,就别四处跑了,就在作坊里盯着他们干活,让年轻的出来送货。姥姥识文断字,先让姥姥记账,以后让大舅出来应酬事,跟各府的管事的走些人情来往。”
李楚月重重地点了点头,“成!那就按你说的办,回去我就跟他们商量。”
颜小熙道:“姥爷,这葛粉做起来很是麻烦,而且葛根的采集也是有季节的,最多也就只能采到十月份。要是族里的人愿意,就得赶紧上山去采葛根。”
李楚月也不敢耽搁时间,马上回了家,去找族长和几位长老商量此事去了。
这种可以帮族人增加收入的事情,谁会不乐意?
李楚月一说,族中的人就都答应了。
刚好李楚月之前盖的那个做酸枣汁的小作坊,每天只是凌晨忙活两三个时辰,平日里都空着,这下子,倒派上了用场。
颜小熙把所有的订单都给了出去,但是她自己也还在继续做葛粉。
铺子里每天也会卖一些的。
“哪有这么使唤人的?一个月才给那么一点钱,却恨不得把人当成牲口一样使唤。”这天晚上,后院东厢房里,响起杜秋叶低低的抱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