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个月后就是自己好日子了,李木竟然要外出找人,钟邦分外不舍地说道:“师傅,你放心,等法庭判决下来,杨飞云不死也是终身监禁,他翻不出什么风浪的。我和碧心的婚礼,师傅你一定要来啊,千万别错过时间了。”
“放心,你的好日子我当然不会忘。不过,你们也别大意,杨飞云老谋深算,这个家伙恶人做不了,说不定会去做恶鬼恶尸,你们还是当心点。叫柯探长多加注意,一旦他在牢里有什么异常,你们千万别大意,不要给他咸鱼翻身的机会。”
千叮咛万嘱咐,萦绕在心头不好的预感始终没有消散。
之前在自己的监视下,牢里的杨飞云一直都老老实实本分地过活。很难说,自己离开后,这家伙会不会像原著里一样乱来。
不过自己不去就没人了,毛小方要照看小莲,钟邦要准备婚礼,钟君毕竟是女流之辈,也就只有李木有时间有能力。
来到岸边,站在这里已经一个时辰了,李木愣是端着罗盘一动不动。穿着干净长衫的玄魁,抬头瞟了眼泛白的天边,说道:“师傅,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这里已经来过三次了,何带金真的来过这里吗?”
“别急,毛师傅的纸鹤寻踪只能找到大概方位,我用罗盘多勘察几次应该就可以确定了。可惜阿帆家没有阿金的贴身物,不然用符乩追踪,哪里会像现在这般麻烦。”
还好现在天不算亮,大早上的人烟稀少,不然拿着罗盘东张西望的李木,绝对会被当成江湖神棍。接连三天、反复测算,纸鹤寻踪,到了渡口就断了线索,河水边的天然阴气冲撞了术法。
不过在罗盘的反复测算下,李木终于确定这里有人接触过何带金。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带着斗笠、撑着竹筏,划到李木和玄魁边上,笑呵呵地问道:“两位先生,是要过河吗?”
这年轻艄公,年岁不大,估计不到三十,长得还是有几分样貌的,却不知为何干起了艄公这笔风里来雨里去的买卖。跟着玄魁上了船,李木打量完眼前男子,随和地说道:“对,送我们到对岸就行了。”
“船家、船家,我们也要过河!”
艄公刚要撑船离开岸边,一声清脆急促地声音就从岸上传了过来。两个花容月色地年轻女孩互相携着手站在岸边轻笑,年轻的艄公估计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如此美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眼神安抚住玄魁,李木坐在船上,不动神色地说道:“船家,人家大姑娘在叫你,你还不靠岸让两位姑娘上来。”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
被李木的话叫醒,收拾好心情的艄公,赶忙把两个美人接上船,问过也是过河去就一篙撑开。如此美人,近在咫尺,三魂飘荡,七魄飞扬,艄公一边心不在焉地撑船,一边私下偷看美人。
比起自己的偷偷摸摸,艄公完全没想到穿着打扮还算斯文的李木,竟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大姑娘看个不停,那样子就差流口水了。
这年月,虽然比起晚清,人们的思想已经比较开放了。
但是两个漂亮女孩哪里被人这么直勾勾地看过,其中一个年岁较小的,梳着小辫的女孩,故意扮成凶狠的样子大骂李木是登徒子。
不过,脸蛋漂亮,喜怒哀乐都是美。
小女孩生起气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色授魂与的李木并不生气,反倒调笑道:“小妹妹,家住哪里啊?这么早就要过河去,和哥哥一路的话,我们一起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