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下周又裸奔了,这书又扑成狗了,好郁闷,求安慰,给老白点动力写下去吧,好心塞!
高帅一句话一下让悲催老宋成了惊弓之鸟,强忍着晕过去的冲动惊恐的看着自己你半截“小鸟”,现在可不是在手术室里有心电监护仪可以监控老宋同志的血压,这要是他太紧张导致血压过高不但会加大术中输血,并且也是有可能导致其他严重的术中并发症的,例如脑出血、心脏骤停等等。
李修杰现在很后悔把高帅这不学无术的货找来,一点忙帮不上,就会添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谢诗梦找来,虽然她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太太似的,但最少不会说话刺激患者。
可现在木已成舟,也没时间换人了,李修杰只得先停下安抚宋强和道:“阴—茎断成了两截,不是简单缝上就可以的,我需要游离出里边的主要神经还有血管连接上,这样才能保证阴—茎术后的成活率与功能,所以简单的解剖是必要的,宋先生您别太紧张,这不算是什么太大的手术,现在您要做的是仰起头不要看,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在来一次,好。”
在李修杰的解释下老宋同志总算不那么担心了,现在跟个产妇似的仰着头在做深呼吸。
李修杰瞪了一眼高帅让这货别在乱说话,然后开始用止血钳一点点的游离阴—茎,他说得简单,可实际操作却有些复杂,首先海绵体不能破坏的太厉害,一旦破损严重,会影响阴—茎的永能,但不破坏海绵体就没办法找出里边的主要神经、血管以及尿道,这是一个很精细的技术活,既要破坏海绵体,又要把破坏程度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如此精密的手术恐怕松城这样的小城市会的泌尿科医生真不多。
毕竟这样的手术十分少见,松城人口是不少,怎么也有个几十万人,但谁会倒霉得跟老宋似的被自己老婆喀嚓一下剪掉命根子?一年能有一次这样的外伤就算不错了。
李修杰让高帅趁住老宋的半截小鸟开始一点点的游离,李修杰的速度很慢,都二十分钟了高帅感觉切口里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他这会是腰酸背痛很是难受,忍不住抱怨道:“老李你这干什么那?磨洋工?都二十分钟了咋还是老样子?”
李修杰没抬头,翻了个白眼道:“你仔细看看跟刚才一样吗?这个米黄色的东西看到没,这是神经,让地。”李修杰说完用胳膊把高帅顶开拿起旁边的头戴式显微镜,也亏得受这伤的是财大气粗的宋强和,换成普通人想接到这种精密的医学仪器根本是不可能的。
高帅仔细看了看,确实看到一个米黄色的东西,可这东西太细了,比头发还细,这么细的东西怎么吻合?比在大米上雕花还难。
李修杰找出显微外科的卡台套入阴—茎内,卡台内有两个可以移动的细小凹槽,这个东西可以固定细小的神经,李修杰带着头戴式显微镜把小镊子把神经放到其中开始用特制的神经刀进行微修。
高帅不解道:“你在干啥?别说你想把这神经给吻合上。”
李修杰懒的搭理高帅这蠢货,继续干手里的活,维修后他也没立刻吻合神经,而是继续游离,宋强和的阴—茎上被他打了好几个放射性切口,全部进行了游离,找到其中的神经、血管经行了微修与标记。
每一个手术医生都是一名画家,只不过真正的画家是在纸上描绘美好的景物,医生却是在人体中作画,这幅画相信大多数人看了都感到丝毫的美感,实在是有些血腥、恐怖,但如果是同行能欣赏到这幅画独特的美感。
不过高帅显然不能算是李修杰的同行,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枯燥、繁琐,美什么的还是算了。
高帅同学对李修杰给他找了这个一个苦差事很是不满,一肚子牢骚,在旁边是磨磨唧唧、唠唠叨叨,李修杰恨不得把他嘴给缝上,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吼了他一嗓子高帅在算老师。
但高帅感觉自己不说话把太没面子,自己怎么能被李修杰这个小子吓住,于是他冷哼一声道:“我一会看你怎么吻合这些血管,比头发还细,你怎么缝?难道想缝一圈?”
李修杰没搭理他继续干手里的活,不过这话到是引起了宋强和的好奇,“孕妇”老宋又一次低下头去看术野,老宋同志眼神还算不错,但也是找了半天才看到自己小弟弟上那些被游离出来的神经,忍不住问道:“李大夫这怎么缝啊?你那些线都比这东西粗。”
李修杰实在没时间给老宋跟不学无术的高帅解释,含糊其辞道:“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三个小时后李修杰把两截小弟弟中需要吻合的神经、血管都给游离出来,拿过另一个卡台把断掉的小丁丁放在上边,简单的对接到一起。
这时候就看李修杰一手拿着一把小镊子分别捏起两根神经道:“仔细看看这两根神经?”
高帅撇撇嘴道:“有什么好看的?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