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现在东厂的?”
“昨天你在街上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想不被我听到都不可能。所以我就来东厂了,只不过没有想到东厂里竟然会有高手存在,这到处都是按照天干地支的方式造的房子,而且地下跟墙里面都封了法器。这没有一点点的道行的同类,基本上闯进来就是死路一条的下场。”它要是知道自己会是这个下场,怎么也不跑进来想吸食这个女人的精气了。害的自己逃没有逃的了,还把自己的终身给搭了进去,想想就悔不当初啊。
白晓晓愣了一下,她只是感觉东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东西存在。想到****绝可是才南疆走出来的,能用这些东西也有可能。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些东西都用到房子上,还真是够厉害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除了你还有别的跟你一样的东西闯过东厂?”
雪白跳脚,“我不是东西,我是雪狐。”
“好,好,你是雪狐不是东西。”
“我怎么不是东西了?”雪狐又跳脚了起来,“你才不是东西。”
“那你到底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
雪白:“……”
“我是雪狐。”雪白沉默了一下,随后跳起来叫了起来。
“这康秋国的京城,是不是妖很多?”
“你以为妖是随随便便的就能修炼的?算上我,一只手数都嫌多。而且,昨天晚上都死了两个了,康秋国的京城基本上没有妖了。”想到昨天晚上死掉的两只妖,连东厂的大门都还没有摸的进来就死了,还真是够冤的。
它以前一直都感觉这个****绝阴阳怪气的满身邪气的不像一个正常人,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它可以完全肯定这****绝压根就不是人了。害的自己被困了一个晚上,早上想溜走的,结果还被他女人给抓的个正着。只是,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这女人竟然跟北疆有关系。一开始,它还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修炼不错的凡人的,有仙缘罢了。没有想到,会是有凤鸣镯的主。唉,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差点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里,雪白心中就是那个伤,那个痛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再回首已经是死无退路了。
“你要修炼成地仙,是不是还要五百年?”
“你要给我仙草的话,最晚一百年。快的话,十年八年的都有可能。”雪白瞥了一眼白晓晓。
“我一直以为仙草只是轮回草,没有想到还有这个作用。难怪哥哥一直都说,仙草对很多妖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东西。”仙草是很重要,一般长的地方都有专门的兽在那里看守。如果没有哥哥的允许的,是不允许随意的采摘仙草的。一直一来,仙草都是当成轮回草用的。就是那些魂魄有问题的人,给了仙草就可以变成正常魂魄转世投胎了。
“一株仙草就能让魂魄缺少的鬼魂正常转世投胎,你当仙草是野草吗?”雪白气的快跳脚。
“雪白,你能不能别那么激动,我在冥宫也不过就三年多,又没有想过去研究这些东西。平日里又有神兽看守着,我也只不过是无聊的时候去采摘过几次拿来炼丹用的。要是知道有这么大的用处,我出来的时候就带那么几株出来了。”这东西,她在冥宫只要想要用的话,就可以去采摘,当时自己采摘这东西炼药的时候,也只不过是想让阿福的身子能合起来,而不是一天到晚的四分五裂的,走着走着就头掉下来了,胳膊掉下来了,大腿突然的落在后面了。有的时候自己晚上出来,能一脚把阿福的头当成了球踢了,自己都被阿福吓过几回了。后来,算着把阿福这被五马分尸的身子给合起来,才去采摘了几株仙草来用。其他时候,自己又不跟这些鬼魂打交道的,根本就用不着这些东西。
“我不激动,不激动……”雪白深吸一口气,它一点都不激动,就是想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你什么时候能修炼成人?”想起自己曾经听到的各自故事,这狐狸变成人好像是最常见的事情。
“那当我是神吗?”雪白翻白眼。
“狐狸不可以修炼成人吗?”
“那只是幻术,不是真正的人。我的本身是雪狐,除非成了神才可以舍弃本元。不然,不可能变成真正的人。”
白晓晓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了。”
“那现在换我问你。”
“什么?”
“你明明是凤鸣镯的主人,为什么却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白晓晓看向自己手上的凤鸣镯,有说凤鸣镯的主人不可以是人的吗?
“有传言凤鸣镯是北疆圣女的圣物,而北疆的圣女跟北疆的大祭司一样,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别人也许不知道,我们这一类的谁不知道,北疆的大祭司跟圣女其实压根就不是人,而是冥界之主。你一个人,怎么跟冥王是兄妹,这一点还真是想不通。”
白晓晓看向雪白,这个她也想不通,只不过自己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别人也无法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些东西,自己也很像解开,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头绪,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哥哥对自己很好,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问他。也许,哥哥不愿意告诉自己,是有自己的苦衷的。自己为什么会在白府十三年,自己身上又是有什么样的劫要让****绝替自己去挡。这一切的一切,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比较茫然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的答案。只能想,这算真正的白晓晓的人生,跟自己即有关系,却也许也没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没有告诉我过。”
“我想,可能你在冥宫待的太无聊了,所以就想着轮回转世一回做人。”
白晓晓汗,这样都行?
“我每天都想吃迎客楼的鸡,行不行?”
“可以。”
“那我睡觉去了。”雪白一瘸一拐的跳到了白晓晓的床上,夜里被困了一夜,害的自己担心害怕的一夜都没有能好好休息。上午睡觉的时候又不敢睡的太熟,就担心这个女人要是把自己怎么了怎么办?现在好了,终于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好好的大睡一场了。
看着雪白蜷在床上睡觉,给自己一个后背的模样,白晓晓心中却陷入了沉思。就如雪白说的,为什么自己是人,而哥哥似乎在别人的口中却不是人。哥哥口中的那个劫,到底是什么劫?为什么自己的劫,却要让****绝替自己挡了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