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注定是跳梁小丑,一句话只能让人哄堂大笑;有的人却是稳如泰山,一句话让人陷入深思。
凡是长了些脑子的人,都止住了笑。
“走吧!”离王面无表情,转身就离开,再也没有兴趣看风绝尘的把戏。
弄得何南留下来不是,跟上去,更不是,最后决定,还是留下来看戏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粗犷男人想不到风绝尘一个小女人,居然一点也不怕他,蛮横惯如他,真是气得不行。“你不就是个暖床丫头,敢不敢跟爷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了粗犷男人的话,围观的人大气也不敢透一下,望他们的眼神,几乎都知道眼前这个粗犷男人是谁。
“妹子,算了,这人你惹不起。”不远处,一个全部皱纹都堆在一起的老人家,好心的提醒风绝尘。他,也是唯一一个提醒风绝尘的人。
只见风绝尘眉头都不皱一下,抬眸,对上粗犷男人的眼,“好,我就跟你去,不过,这女子要留下。”
出的主意很公平,既然你要找茬,奉陪到底,闲杂人等,不能掺进来。
不远处,独剩一人的何南不禁皱了皱眉,对风绝尘的话很不以为然。
“来人啊!把两人都给爷带走!”
果然,粗犷男人可不是一个懂得讲道理的人,管风绝尘如何的说,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延安县府,算得上是整个离痕国最清闲的衙门。天子脚下,若有冲突,除了马上熄事宁人之外,谁还不顾忌一下这天子脚下的‘官二代’。
毕竟整个离痕国的官员就数京城最多了。
“老爷,不好了,少爷又去招事祸事回来了。”周府师爷罗定爷匆忙往里屋赶来,着急的给县老爷通风报信。
“嚷嚷什么!”正和小妾玩矇眼捉迷藏的周大人,对突然而来的打断,很是不高兴。“你家少爷不招事祸事就不正常了。”
周茗生气的将矇在脸上的丝巾拉下,丢到小妾手中,怪了师爷一眼。
“大人,可这次少爷惹的人不是谁,正是离王爷的女人啊!”师爷惯性的一跺脚,对周少爷这次惹的事情有些头疼。
“唉,不就一个暖床丫头吗?至于惊成这样!”周茗当头喝了师爷一翻,有些后悔招请到这么一个不会办事的人。“快滚,别挡了爷的好心情。”手一拂,就要继续与小妾玩乐。
“大人,你嘴里的暖床丫头,可是宰相府家的女儿啊!”是啊,一个暖床丫头有什么可怕?可偏生是她的身份不好惹,特别是周茗这样的小官惹不起啊!
罗定金一副苦瓜脸,他就怎么跟了个这么贪玩乐的县官。
周茗一听,脑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