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风绝尘试探性询问,她真认为这个名字与陆虎十分相衬,单不说他的名字里有一个虎字,就看他笑的时候露出来的那对小虎牙,都让人觉得可爱。
“不,不,不!”陆虎收敛心绪,连连道了三个不字,“我挺喜欢的,只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喊我,有些不习惯。”
“嘿嘿,喜欢就好!我起的名字,一向都是很贴切的。”风绝尘一点也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毫不客气的自我感觉良好,“要不,你让人先带他们下去,咱俩单独去逛逛这地方?”
困得要命的蓝煊听了风绝尘这话,可是大大的清醒了,她不是很愿意与主子分开,更何况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她总感觉每一个人都想要她主子的性命,“不行……”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风绝尘看出蓝煊的心思,不容她将话说全,打了个响指,为这件事情作了个落幕。
陆虎没有任何异议,命人将姐弟俩带下去。
他不懂风绝尘的目的,只是将蓝煊与小瞳支走,好好的保护她的包袱,里面可是珍贵的金银财宝哇。
浩月山庄地势不高,下人们各忙各事,谁也不敢好奇,这黑漆漆的夜晚,他们的主子带着另一名男子,在山庄里四处游荡,更不知,这都是那个男子的要求。
只知他们行至三更时分,主子才笑着送男子回了房间。
怕是不敢出口议论主子有否龙阳之癖,但在内心腹诽,那是不可避免。
“小虎牙,你家真大!”
此时,风绝尘还在陆虎的带领下,逛了不少假山,小湖,花园,特别是那些小路小道,走得数都数清了。
陆虎是习武之人,很多时候为了赶路,都会不眠不休,但像这样带人逛自己家,还是第一次,虽不觉得累,但也会带点好奇,“嗯,是大了一点。”手中的灯笼体贴的照至风绝尘脚边,好让其能看见路。
‘这算算也有好几顷地了,能叫大了一点吗?’黑夜中风绝尘翻了个白眼,做人低调谦虚,也是在人家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做,这陆虎都将她回来家里了,还这么低调谦虚,那不是装的吗?
“这地方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吧。”
风绝尘说出来的话,永远让人猜不着调。
陆虎以为她会像一般女子那样,听到他是多金的帅哥后,两眼会发光,随后不停的讨好他,或许与他说一些向往未来的事情,来暗示想跟他在一起。
没想,风绝尘居然说他是个二世祖,捡父亲的财产来用,这不是小看了他吗?有趣,有趣,那洪老头喜欢的人,确实特别有趣。
“算是吧!”
没有极力的否认,更没有夸大自我能力,陆虎回应得很平凡,也算是默认了风绝尘话里的意思。
“感情好,其实我想过纨绔的日子很久了,都苦于没钱,萌头才起,就被按了下去。”
风绝尘摸黑走到前方花园一盆花跟前,抚了抚那开得正浓的花瓣,倏的折了下来,放至鼻尖,“嗯,这花开得好盛,又特别的香,你也来闻闻。”闻了几闻花,她便将其挪到陆虎的鼻尖前。
“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
朦胧之下,风绝尘笑起来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看得陆虎心跳忽的加快。
顺着她的话,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朵,眼睛突的瞠大,这不是他上个月好不容才从一个高官手里骗来的稀有日月昙花吗?全国数来,只有十盆而已,能开得这么灿烂的花的,也只是其中三盆。
风绝尘就这样把花给折了,所谓辣手摧花,不过如此罢了。
“怎么,这花很值钱?”
对上了陆虎这样一个大土豪,风绝尘的脑子里每每飙起的,都是值钱的东西。
果真,在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后,她就像见了鬼一样,把花扔到陆虎的手里,“这可是你叫我摘来给你闻的,不能扣我钱哦。”
说完,转身就走。
陆虎看了一眼手中已稍稍变残了的稀有品种日月昙花,随手一扔,扔回它的花根处,快步随上风绝尘的脚步。
“话说,那花到底值得了多少钱?”离得那花远远的,风绝尘才肯止步,好奇心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忍不住问了出口。力,陆虎回应得很平凡,也算是默认了风绝尘话里的意思。
“感情好,其实我想过纨绔的日子很久了,都苦于没钱,萌头才起,就被按了下去。”
风绝尘摸黑走到前方花园一盆花跟前,抚了抚那开得正浓的花瓣,倏的折了下来,放至鼻尖,“嗯,这花开得好盛,又特别的香,你也来闻闻。”闻了几闻花,她便将其挪到陆虎的鼻尖前。
“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
朦胧之下,风绝尘笑起来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看得陆虎心跳忽的加快。
顺着她的话,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花朵,眼睛突的瞠大,这不是他上个月好不容才从一个高官手里骗来的稀有日月昙花吗?全国数来,只有十盆而已,能开得这么灿烂的花的,也只是其中三盆。
风绝尘就这样把花给折了,所谓辣手摧花,不过如此罢了。
“怎么,这花很值钱?”
对上了陆虎这样一个大土豪,风绝尘的脑子里每每飙起的,都是值钱的东西。
果真,在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后,她就像见了鬼一样,把花扔到陆虎的手里,“这可是你叫我摘来给你闻的,不能扣我钱哦。”
说完,转身就走。
陆虎看了一眼手中已稍稍变残了的稀有品种日月昙花,随手一扔,扔回它的花根处,快步随上风绝尘的脚步。
“话说,那花到底值得了多少钱?”离得那花远远的,风绝尘才肯止步,好奇心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忍不住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