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有些计划便只能提前,干不干净,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从今以后,这只兔子不会属于自己!
“四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封羽然笑眯眯的摇着扇子过来,却被封怡然一把拉走:“走,随我进宫,有些事情,可以着手去办了。”
平阳王府内,人已经都离开,房间内只有魏有停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位冷漠的主子洗刷,床上纷乱的被褥中一片绽开的血花让魏有停忍不住移开视线,然而在给人擦拭手指的时候,却隐约能见到指腹极深的伤口,隐隐还在往外渗出血迹。
魏有停一怔,再看看床上的血迹,忍不住道:“千岁,您为何要做到如此?明明没有破了叶小姐的身,却还让人恨死了殿下……”
这不等于是出力不讨好么?干嘛费了这么大的劲,得不着便宜,还得遭人记恨?到最后,伤的不还是自己?
魏有停连忙翻箱倒柜的找药,直到把人的手指包好了,确定没再有别的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看,男人面色依旧冷漠,细长的眸子阴冷如冰,但却在瞧见受伤的手指时,那覆了一层冰霜的眸子,才微微的化开了些。
“还早了些……”
男人淡漠的说着,黑眸深沉,口气却是难得的欢愉。
还早了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不适合这只高贵的兔子,早晚有一天,他定然给她十里红妆,允她无尚的荣光,等她风风光光的进门,在对等的,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平阳王府,地下水牢。
封君然冷冷的瞧着挂在水牢墙壁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常年的浸泡,女人的双腿隐隐肿胀发白,带着几分溃烂,这几年她一直奄奄一息的挂在那里,就像一句**的尸体。
见人来了,东罗这才收了鞭子行礼:“王爷!”
封君然瞥了眼挂在墙上的人:“怎么样了?”
“回王爷,从太后那里送来的时候,人就给动过,而今南城调教过之后,倒是同意听话了。”
男人淡漠的点了点头,幽暗的水牢之中,黑眸荡漾着水光,恍若两汪深潭,而东罗知道,这一汪深潭里,掩藏的却不是柔情。
“毕竟是皇后调教出来的人,得小心仔细了,这秋桐,本王还有用!”
“听说皇后的人也在找秋桐……”
当年封君然被发配柱洲之后,秋桐便失踪了,是老太后找到了人藏了起来,而今才能又辗转到封君然的手里。
“南城呢?”
“他说给秋桐做点药,顺便……”东罗的眼睛闪了一下,封君然了然,再瞧瞧墙上的人,依旧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既然如此,就让她见见光。”这个女人还不能死,她还有用,而有用的前提,那就得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