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什么难倒她宁轻轻的!
走了会儿,忽然觉出些不对劲,蓦地抬头,前头巷子口,站着个人。
紫袍修身,高个冷脸,不是他是谁?
回头看,这个胡同只有这一个出口。完蛋了!
她表情换了几换,最后决定假装不认识。
轻轻将那块黑布使劲盖了盖头,故作从容地,从离他一大块距离的墙根处走去。
刚庆幸他没认出来还是怎样,忽而有人拽了她头上的布。
“这布只怕是块擦脚的。”
她扯下那块布,回过头瞪着他,被揭穿的羞恼噌时上来,“管你何事!”
“你觉得呢?”身体被遽然扣在了他的怀里,他贴在她耳侧,语气冷硬,“最好给我听话些!”
她“啊”的一声叫,身体陡然被王爷提了起来,阔步去了那边的轿子。
轿子两边立着两个身形魁梧的护卫,早已掀开了帘子,“王妃,请入轿。”
“哎吆”一声传出,宁轻轻被晋王扔进了轿子。
屁股跌了一下,很疼。
“萧子隽!你别太过分!”轻轻抗议。
无人理会,帘子随即被放下。
早有下人牵了马过来,晋王一跃上马,马上的他目光再次扫向轿子,沉声嘱咐:“送王妃回府。”
话毕,萧子隽掉了马头离去。
一路很安静。宁轻轻揉了揉屁股,掀了帘子问外头的林越:“王爷是不是去官任上?”
林越想了下,“回王妃,想来如是。近来王爷挺忙。”
轻轻舒了口气,这样的话,自己回去暂时就不用看他的冷脸。
然后等他消了气,自己再找他算账。
轻轻觉得,自始至终是萧子隽欠了她一个说法,不过现在她倒也没多少兴趣知道了。
话说这萧子隽急着离开,是去了宫里头。
“母妃,听说您近日身子不舒服?”
淑妃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是啊,这一入夏雨水多,我这陈症就容易犯,老毛病。”
淑妃是在怀孕月份大时掉了孩子,正是伤心之际,没注意调养身体,留下了个腿风毛病。素来也有调治,但总归不如常人。<cmread type='page-split' num='4' />
<span>“母妃服药可有管用?”“能有什管用的?不过是服了就轻些,不用就受着。”淑妃面色不善,语气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