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都是好的，可要是用来形容一国储君那可就不那么好了。

凤无敛起神思，缓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太子哥哥。”

凤无的声音娇嫩清悦，那声‘太子哥哥’后蕴藏的情绪复杂，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

太子笑着应了一声，“五皇妹真乖，这个便给五皇妹当个玩意吧。”

太子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递到了凤无面前。

凤无没有接，而是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站着的琴妃，无声的询问。

琴妃眼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凤五这是什么意思？见太子也看向她，她顶着两道目光，点了头。

见琴妃答应，凤无才伸出双手接下太子给的玉佩。

玉佩材质极好，入手冰凉，没过几息便通体温热，玉佩雕刻很是精细，看得出来是个好物，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太子来说，也只是个随手可得的玩物罢了。

“谢谢太子哥哥。”收了太子的玉佩，凤无也掏出了一个东西，握在手心里，放在了太子面前。

太子愣了愣，对于凤无的动作，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送了许多东西给弟弟妹妹，这还是第一次当场就收到回礼的。

“是要给皇兄的吗？”太子笑着伸手去接。

凤无把东西放在了太子手心，琴妃和太子都很好奇，凤无拿出的东西是什么。

当凤无的手摊开撤回，太子手心放着一颗石子？

那石子并没什么特殊，普通到有些丑陋的石子。

琴妃的脸色一黑，凤五到底要干什么！

“太子哥哥不喜欢吗？可这是小五最喜欢的。”凤无始终小心翼翼，她捏着衣角，不安极了。

太子看着掌心的石子，不等他回答凤无，就听到琴妃急声喊到。

“凤五！”

凤无缩了缩身子，本就娇小的人，更显得渺小了。

太子见状，皱了皱眉，“琴妃娘娘不必苛责，孤很喜欢五皇妹送的石子，很特别。”

特别丑吗？

琴妃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一句，不过太子都这样说了，她要再追究下去，哪边都得不了好。

“谢谢五皇妹送的礼物。”太子对凤无温和一笑，当真是应了那句君子温润如玉。

凤无见太子笑了，也跟着笑起来，脸颊泛着绯红，那双水润的眼，如一汪清潭，清亮透彻。

见过无数人笑，这是第一次，太子见到一个人的笑颜而失神怔愣。

“我们快进去吧。”琴妃极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外露，看着手足情深的俩人，世间的善与恶，眼前这两人诠释的最好了。

光明总是与黑暗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