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不疑有他，反而觉得季孙绝这态度很正常，季孙绝一直对她无甚好感，而小煞星的名字更是拿他取乐的产物，还能让季孙绝有多好的脸色对她，更何况是小煞星，若不是季孙绝知道自己敌不过，只怕真的会和她打上一架，不死不休。

季孙绝确实要和她不死不休，却不以这样的方式。

季孙绝的冷言以对，让凤无又起了坏心思，戏弄他似乎已经成了一件习惯。

“季孙小王爷不回答，难道我想错了，你不是因为小煞星而来，是特地来看我的？”凤无笑弯了眉眼，即便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却好似铺开无形的压力向季孙绝而去。

季孙绝神色一僵，置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面上却山水不显，甚至还嗤笑一声，“巧言令色。”

凤无一点也不羞恼于季孙绝的态度，其实这样，反而让她更轻松自在，她的脸上也终于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

“奈何我一片真心实意，却被季孙小王爷如此摒弃厌恶，实在伤心的很啊。”凤无自唱自擂，说是伤心，哪有半点哀色，反倒应了季孙绝那句‘巧言令色’。

凤无的眼睛里沁着笑意，季孙绝不用看，也知道是凤无在刻意戏耍他。

清醒时和醉酒后，相差巨大，季孙绝半敛眼眸，还是醉酒后的凤无的更加可爱一些，因为她的喜怒哀乐不需要揣测，直白的摊放在他的面前。

季孙绝不再理会凤无，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