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在宫中的存在感还不如兰妃的病秧皇子，知道这些的，都是宫中老人，有关晏皇后的一切，成了宫中的禁忌，没人会主动去提。

严丰也记不得是从何得知的，搜集来的凤无资料里并没有刻意加进去，因为随着凤无越来越大，她中毒的事，也愈发成迷，甚至有人猜测其实凤无没中毒，毕竟虎毒不食子，晏皇后再狠毒，真会杀了自己的孩子？那时候凤无才多大，毒杀一个婴孩实在太过心狠，可是这次凤无吐血，反倒将质疑的声音压了下去。

严丰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季孙绝脸色很不好，看凤无凶狠的武功，哪会和中毒联系在一起，只是前些时候，凤无确实和他说过五感变弱，吐血的事也确实是真，他还以为是十杀神功反噬造成的，没想到还有一层原因在。

到底是中毒还是练功反噬，又或是中毒加上练功反噬一起迸发？

季孙绝心一阵揪痛，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凤无吐出的是他的心头血。

“少主，你没事吧？”严丰眼睁睁看着季孙绝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眉宇间浮现一丝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