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只是府内乱糟糟的,怕尔等取笑。”
秦钰锒看他如此沉得住气,就说:“宁王府如此兴师动众到底为哪般?难道就不怕有民怨么。还是你以为我的冠王府会压过你的风头?”他冷笑,绝对的故意。
“难道你不想压过来么?”秦钰宁看着他的手:“嘶,你是不是受伤了?”他只是猜测,心中巴不得如此。
他一定很想自己死吧。秦钰锒如此想着就走到他身边,在秦钰宁耳边说道:“想要害人也要有那个本事,我可以忍一次忍两次,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他随即退开,似笑非笑得看着对方。
秦钰宁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冠王,你在说什么啊?本太子真是不懂了。我这是关心兄弟,你不领情便罢。”
“那太子妃近来可好?”秦钰轩忽然问江依蓉的状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钰宁睨了自己的兄弟一眼,心中不爽。
“没什么意思,只是关心关心她而已。”秦钰锒马上就反击:“有时候做人还是宽厚点好,善有善报,才能福绵子孙。倘若睚眦必报,呵呵,那就不得而知了。太子,你说呢?”他挑衅的目光停在秦钰宁有些冷酷的脸上。
秦钰宁皮笑肉不笑地样子,反背着双手说道:“自从你娶了妃子,好像这脑袋都不好使了。哎呀,真是宫门之不幸!难道你是娶了一个扫把星么?呵呵,呵呵。”他的笑很残酷。
秦钰锒也挤出笑意:“咱们彼此彼此。龙吟的好有我知道足矣,无需外人品头论足,实在有失大丈夫风范!”
“本王怎么能算是你的外人呢?”秦钰宁使诈:“咱们是兄弟,可不能太见外。别人能动你,我却不会。”
“难道不是么?”秦钰锒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看着他的神情越发觉得恶心,难道太子之位就真的如此诱人么?
“上朝时辰到!”有内监大声吼道。
秦钰锒这才结束周旋,先走了上去,太子紧随其后。有朝臣跟在后面,免不了小声议论,更有叹息和摇头之姿。其实大家都明白,宫里不缺的就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而身为朝臣,最重要的就是能做人、会选人,只要选对了主子,那就是高官厚禄,享不尽的福祉。一招悔就是满盘皆输。
朝堂上,照例是先禀报各地民生军情,秦世隆一一作出旨意,末了,说道:“朕的生辰在即,不想铺张浪费,最好收些称心如意的贺礼,什么金银珠宝简直俗不可耐!”
一句话就将原本准备送贵重贺礼的朝臣打得措手不及,却只能纷纷应允,丝毫不能落于人后。
秦钰宁却说:“父皇,您的生辰每年只有一次,为何众人不能聊表寸心?您贵为天子,就应该享用最尊贵的贺礼。倘若寒酸,实在说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