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可以活着出来的,那我去!”何田田叫着,竟有了几分兴奋。
攻克疑难杂症,本来就是她的兴趣所在,即便不是皇上和柳絮为难她,她也非常想去!
苏景云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冷静一点:“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重华宫的。”
他都伤成这样了,何田田不想让他担心,于是扯谎:“是我自己打听到的,我是医生,我想给人治病。”
苏景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明显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但他并没有深究,只是啜着笑道:“悬壶济世的瘾又犯了?也罢,你想去就去罢,如果治不好,也不用勉强,我不会让你掉脑袋的。”
他人在天牢,也敢说这个话,看来隐藏的势力很大啊。如果不是为了逼皇上承认她是楚王妃,他根本不会委屈自己,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吧?
何田田又是难过,又是甜蜜,捏了他一把:“说不准我能把他给治好,光明正大地走出重华宫呢?对我有信心一点好不好?”
“好,好,有信心。”苏景云忍不住俯吻她,“这个病人的身份,我就不告诉你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他是谁,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但他得的是什么病啊,你能先说给我听听,让我心里有个底么?”何田田嘟着嘴,推开了他的脸。
苏景云吻不到她的嘴,很是懊恼:“这些都是我失忆后,皇上告诉我的,但他得的是什么病,皇上绝口不提,所以我也不知道。”
“切,原来你不知道啊!”何田田马上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你给本王回来!”苏景云一把拦住她的腰,把她给拖了回来,“管他得的是什么病,反正本王保你脑袋不掉就行了,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何田田还想说话,但嘴巴已经被苏景云霸道地堵住了,只能呜呜两声,任由他蹂躏了。
苏景云的吻,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缓慢而深沉,似有无穷的情绪,想要借由这个吻,一一地表达出来。
观言早已退出去了,牢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那扇厚重的铁门紧紧地闭着,像是在默默地怂恿某人,抓紧时机,做点什么。
苏景云把手探入何田田的衣衫内,覆住了她的胸,喘息着去吻她的耳垂。
何田田热切地回应着,主动解开裤带,撩开裙子,缠住了他的腰。
很多时候,肌肤相亲,负距离的接触,是逆境中慰借彼此最佳的良药。
仿佛在痴缠之间,牢狱的痛苦不值一提,共同的目标更为坚定,再没有什么,能让他们烦恼郁结,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放开彼此的手。
为了不硌到何田田,苏景云始终把她抱在怀里,不过并未让她出力,只是扶住她的腰,带着她冲上云霄,越过一波高过一波的热烈浪潮。
海浪退去,沙滩潮湿而平静,何田田无力地趴在苏景云怀中,双颊潮红,眼神迷离,语气却是清晰无比:“景云,我今儿就在牢里陪你,好不好?”
“不好,听话,乖乖地回去,不然以后再不让你来了。”苏景云帮她擦净身体,把衣裳一件一件地穿好:“明天去重华宫,不用怕,暗卫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