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怪白珩。”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啊?!”
白珩耳朵一颤:“干嘛怪我啊?”
“以后遇到危险赶紧跑知不知道?”
镜流捏了捏白珩的脸:“你是最弱的,打起来就老实在一边躲着。”
“那我也不能看着你们挨打啊……”
白珩的脸被捏着,说话有些说不清楚:“别捏我的脸啦!”
“你们是不是没地方怪了……”
白珩颇有些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说你一点都不理智。”
镜流捏了捏她的耳朵。
“我其实没什么来着,毕竟狐人族对生死看的没有那么重。”
白珩撇了撇嘴:“也是我没考虑到。”
应星轻轻搂住白珩:“但是往后不会了……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情了。”
“没事了……”
白珩笑了笑:“你们不会是弄出后遗症来了吧?”
“肯定啊。”
景元抱起胳膊:“你这一下都要给应星弄成颓废大叔了……要不是知道……嘿!我才想起你们什么都知道!这是个剧本来着。”
“咱们现在讨论的是正常的历史进程,如果没有渊明的话。”
丹枫摇了摇头:“按照那条线去走,一切都会真实发生,没有剧本之类的东西。”
“哦……”
景元挠了挠头:“但是都过去了,你们看,反正也没发生。”
“讨论的不是那件事到底发没发生,而是我们的性格,如果死去的不是白珩,是另一个人,我们再去复活,还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丹枫摇了摇头。
当时的丹枫已经被历代龙尊的回忆折磨的固执而偏颇,加上挚友的死亡,他根本认不清所谓的“代价”。
无论死的是谁,丹枫一定会尝试去复活他。
应星也会做的,他就是那样的人,接受不了家人的离去。
“如果死的是镜流呢?那原本历史中镜流的角色由谁来担任?我们把镜流复活,镜流成了孽龙,谁来解决?你?还是白珩?以镜流本身的血脉实力加上孽龙的实力,谁能解决?”
丹枫摇了摇头:“这就是矛盾,矛盾在于不理智,在于一意孤行,而不是那段其实并没有发生的历史,这是存在于我们性格中的矛盾,必须要解决。”
“……就一定要死一个吗……”
景元摸了摸鼻子。
“就是这么说的。”
镜流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从一开始我们几个组建在一起,就面临着无数的矛盾,那只不过是点燃导火索的那把火而已,要拔掉的是那根线,而不是单灭了那团火。”
“让我惊讶啊镜流。”
应星轻笑一声:“这样的形容竟然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以前景元出谋划策的时候我明明也有帮忙的好吧?”
“我证明,以前师父确实帮了我不少忙。”
景元点点头。
“镜流流,不羞。”
白珩捏了捏镜流的脸。
……她眨了眨眼,又捏了一下。
再捏一下……
“白珩,你把我当娃娃么。”
“镜流流,你这皮肤怎么还越来越好了……”
白珩凑近了,仔细打量着:“你不是说不喜欢敷面膜吗……你该不会现在偷偷摸摸的敷面膜吧?”
“……没有啊?”
镜流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从来不化妆,也不弄什么面膜之类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成了令使,加上每天的训练量大,锻炼足了,皮肤就好了。”
镜流道:“我确实不敷面膜。”
“哦……原来如此。”
白珩凑近了些:“镜流流,其实我还听说过……”
“听说过什么?”
镜流有些不解的挑眉。
白珩低笑,凑近了些:“其实夫妻之间……”
她不知说了些什么。
但是镜流的脸蛋却通红一片。
“你……你!”
她推开白珩:“你不也是吗!还好意思说我!”
“我确实是啊,但是我觉得我的皮肤就没有你的皮肤好。”
白珩摸了摸脸,转头幽幽的看向应星。
镜流憋住笑,举杯挡住自己的脸。
应星举着杯,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家娘子的目光。
“夫君……”
白珩凑过来,在应星耳边小声呢喃:“你要不要补补……”
“补什么?!”
应星的自尊心上似乎被插了一把长剑,他咬牙切齿的搂住白珩:“娘子,是为夫没有满足你是不是……好,为夫今天晚上就好、好的满足满足你。”
白珩浑身一颤。
应星的眸子中带着危险的光芒:“你做好准备。”
看吧,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白珩啊白珩……
镜流轻笑。
“夫君来信啦!”
玉兆颤动两下,渊明的专属提示音响起,她挑了挑眉,拿出来看了一眼。
“诶呦,肉麻不肉麻啊?还……夫君来信啦!”
应星捏着嗓子,阴阳怪气。
镜流轻笑一声也没理他,低头看着玉兆。
【镜流的夫君:一个人孤单寂寞,诚招一位美女与我共饮度过夜晚时分,选拔条件:姓镜,身高一米六七左右,白色长发,红色眼眸,最好担任过罗浮剑首。
镜流的夫君:如果愿意请回复‘好’。
镜流的夫君:如果不愿意请解释星神的命途原理,且不少于一万字。】
自家这个幼稚鬼……
镜流无奈的笑了笑。
【渊明的娘子:星神的命途原理是……
镜流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