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岚然还真没这个胆量偷偷生个孩子。
找了个时间,冼岚然去医院看芙瓷。
她后脑有伤,现在不能平躺,只能趴着或者侧躺,但手骨断了,大多时候她都趴着。
冼岚然见宴海西就站在病房门口,都不进去。
冼岚然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宴海西看着有些憔悴,这几天估计家里闹的不轻。宴海西抬起头,看了一眼是冼岚然。
又低下头:“不是很好。”
冼岚然没和他再说话,推开门进去看看她。
冼岚然一进去,床上趴着的人,立马不客气的驱逐。
“你再进来,我一口都不会吃的。”
护工端着饭盒,表情有些担忧。
提醒道:“是位小姐来看您了。”
芙瓷不能动。
冼岚然走过去,看着她问:“你在闹绝食?”
芙瓷看到是冼岚然,情绪稍微好一些。
“我只是不想看见宴海西。”
她脑袋被缠的很厚。
“为什么?”冼岚然坐下来。
“我不想再陷入爱情里,然后又迷失自我,我不需要他现在插入我的生活,让我变的如同惊弓之鸟,我现在只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芙瓷似乎身体恢复的不错,她一口气能说这么多。
“他又不欠我什么,却跑到医院来守着我,能安什么好心。”芙瓷说的有理有据。
“万一对你余情未了?”冼岚然靠在椅背上,半开玩笑的问。
芙瓷喝了两口水,忍不住翻白眼。
她一脸认真,问冼岚然:“冼总,像您这样的地位的人,会和一个抛弃你的男人和好吗?”
芙瓷继续道:“男人天生就很难将心比心,他们只会让自己爽,加上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于女人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想法,他会跟你谈心,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脑袋不疼吗?”冼岚然示意让她少说点话,好好休养着。
芙瓷觉得无关紧要,说:“我从小身体素质好,我觉得还行。”
她又说:“站在男性思维来看,觉得破镜重圆对是女人的一个恩赐,对我来说,我呸,宴海西最好滚远点。”
冼岚然看了眼门口,估计他也听得见吧。
冼岚然换个话题问:“你看到是谁把你推下来的?”
“老冤家了。”芙瓷说,“简知月,你认识吧?宴海西头号粉丝。”
但宴海西的订婚对象都不是这人。
简欣月这人,不是单纯的恋爱脑,是极致的恋爱脑。
冼岚然见过她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的气势,也见过简知月在宴海西身边卑躬屈膝的一面。
冼岚然不解。
之前芙瓷在圈子里就是借着宴海西的势力,把她收拾了一遍。
“简知月也没讨着好,我俩都活该,等我能转院了,我就回南城。”
芙瓷说的极为通透。
“不怕其他人继续报复吗?”冼岚然问。
芙瓷说:“我满世界旅游,他们还能找到我?”
“给你们这种有钱大方人做女朋友,你知道我捞了多少吗?”
“我们?”冼岚然咬文嚼字。
她眯了眯眼,以为是她妹妹告诉了她有可能是同性恋的可能。
“说错了,你应该不包养女人的。”芙瓷改正过来。
“宴海西大手一挥,我差不多得到了两个亿,外加一套七千多万的房子,不枉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