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垫垫,我叫人准备你喜欢吃的海鲜粥去了,一会就能送来,粥好消化,加了青虾螃蟹,味道鲜美,你想吃几碗都行。”
“多谢王爷。”颜雨笙都习惯了道谢,下意识道。
可话没说完,就被人吻住了。
“王爷!”等南鹤峥移开,颜雨笙脸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一般,瞪着眼睛嗔怪道:“我,我嘴里还有烧鸡!”
“嗯,我知道,味道是不错,难怪你喜欢。”南鹤峥微微抿了抿嘴,身子前倾,离颜雨笙不过几寸:“不过,王妃好像忘了,我不喜欢你说多谢,会显得生疏。”
“既然说了多次王妃都记不住,那王妃再说一次,我就用这法子惩罚一次,直到王妃记得为止。”
离的很近,他呼出来的气软软的喷在她脸上,带着酒香,颜雨笙呼吸一滞,赶紧应声道:“我记得了。”
“好了。”南鹤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听话,前院的客人还没走,我还得去招呼,一会再来陪你。”
“好。”颜雨笙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道:“虽然王爷酒量好,但身子刚恢复不久,酒要少饮,能推脱的都推了。”
“推不掉什么办?”南鹤峥宠溺的一笑:“他们一举杯就是祝王爷王妃白头到老早生贵子的吉利话,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可以拒绝吗?”颜雨笙轻声嘟囔道:“王爷不愿意的事连皇上都逼迫不来,难道还会被旁人架着不成?”
南鹤峥深吸一口气,目光柔和的看向她:“我担心不喝,那些吉利话不会应验,不过多两杯酒罢了。”
颜雨笙心里一软,起身从带来的妆匣子里取出一枚药丸递给他,道:“我没准备专门的解酒丸,这个吃了会好受些,即便是多饮,也不至于伤身。”
南鹤峥接过药丸,又在她唇上啄了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丫头们都坐在院中石登上巴巴的望着屋呢,南鹤峥红光满面的一出来,她们不约而同的别开脸,朝南鹤峥行礼。
待确定南鹤峥离开院子,几人才满是兴奋的进屋。
待看到颜雨笙身上的衣裳完好,连凤冠都戴的整齐时,忍不住都愣了愣。
毕竟他们离开时,王爷那副要将小姐拆骨入腹的样子,实在明显。
如今又是衣不解带的场面,难道……王爷有什么隐疾?
春花向来没大没小,这么想着,也将疑问问了出来:“婚前的教引嬷嬷不是说新婚夜很漫长,王爷怎么这么快?小姐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颜雨笙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嗔斥道:“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说的什么虎狼之词?王爷来是给我送吃的,并非你想的那样。”
“可王爷呆的时间也不短,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您和王爷就单纯吃了些东西?”梁嬷嬷面色扭了扭。
要王爷当真是不行之身,那可不得苦了小姐年纪轻轻要守活寡?
颜雨笙一眼扫去,就知道这几个婢子刚才人在院子里,心全在屋内,她指了指油纸包和鸡骨头,道:“王爷真是来送东西的。”
“知道我一日没吃,专程送烧鸡来解饿,你们一个个平日老实乖巧的很,怎么满脑子奇奇怪怪?”
白芷这才长舒一口气,道:“王爷出去的时候红光盈面,一看都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奴婢们才有猜测,加上近日新婚……”
后面的话,颜雨笙用脚指头也想到得到是什么。
冰泽去了一趟前院刚回,看出颜雨笙不想说这个话题,转而道:“王爷对王妃还真是好,前边婚宴正热闹,听闻定安王都赶到了。”
“定安王?”颜雨笙一愣,狐疑道:“他早就迁出灵都,为何会忽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