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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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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麻烦

2018-04-15 作者: 凤飞九天

第十九章 大麻烦

把人抱进卧室,拿薄被将她盖住。Www.Pinwenba.Com 吧

可林泽却看到了刚才歪在一侧,压住了的一半脸颊米粒状大小的紫痕交错纵横,顿时蹙起了眉头。

“小竹,你真的被人绑架了吗?”

他喃喃地低语,可惜床上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掀开她凌乱的薄片似的衣服。

林泽看到那被破旧布包扎过了的肩部伤口,赶紧去拿了医药箱。

许是消毒的滋辣着的疼痛扰醒了她。

莫筱竹悠悠地转醒,当看清楚面前的人时,不由地低低一笑。

“抱歉,我是不是个大麻烦?”

“的确很麻烦。”

林泽淡笑。

“比我那些情人要麻烦好多。”

他看看自己这间装饰华贵大气,女性风范十足的公寓,低念着说道。

“本来我是偷情才会来这里的,可你看,却无意中把你带来了,我的情人们如果来了,肯定会误会。”

林泽这说着,边帮莫筱竹处理伤口,伤口结痂,有转好的迹象。

不过在痂口处又再伤而扯裂了,里面流出新鲜的粉色的血液。

“下一步要怎样做?”

说了一番话,却没有听到莫筱竹搭茬。

林泽知道自己想转移话题的期望被识破了,只好转到正题。

“我联系了杜博诚。”

莫筱竹默了默,淡淡地回他。

轻灵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铤而走险的寒冷。

“你觉得杜博诚接下来会做什么?”

“你怎么能与杜博诚合作?!”

林泽蓦地收手,站起来,凌声质问。

包扎了一半的伤口,还露着殷殷鲜红,他也没管,只是紧盯着莫筱竹,问她原因。

“我现在一无所有,又出不去,困兽犹斗,只能如此。”

接过那半截纱布,莫筱竹草草地为自己包扎上。

“你想离开,我可以送你出去。”

林泽复又倾下身,语重心长道。

“小竹,你不是最恨杜博诚么?现在你联系杜博诚,无异于与虎谋皮。”

“虽然我不知道你与杜博诚合作,到底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韩林野绝对没有出卖你,在公司里面散布你母亲的那些丑恶新闻,绝对不是他发的。”

“你被弹劾出帕瓦罗蒂,也绝对不是他导致的,要知道,他现在在总部也是步履维艰!”

……

草草地在伤处打了个结,莫筱竹默了良久后。

侧过犹带着瑕疵的一边脸颊,冲他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明显是不想再进行韩林野这个话题。

“欧堂曜一定在到处找我,如果你有真本事送我出去,又为什么把我藏在你用来招待情人的公寓里?”

林泽脸一下子僵住,幽蓝色的眼眸又是委屈又是无奈。

干脆夺过桌上的咖啡自己吞了一大口。

“散播故意丑化我妈妈的事情,我自然会查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学长有关系,我会慎重处理,你不必为他辩解。”

莫筱竹站起身来,轻拍他的肩膀。

“你也不用气成这样,我又没说什么,而且杜博诚也不是老虎,他不过是只上了年纪的病猫而已,既然病了,相信有些东西一定能让他暂时忽略我的。”

把伤口用避水的绷带包裹住。

莫筱竹在林泽的公寓里面,满满地泡了一个安心澡。

披着浴袍出来后,她有闻到空气里面食物的味道。

微烤的培根乳蛋,南瓜蘑菇煎汤以及酱鸡翅松肉饼,小巧而精致的摆上了桌子。

莫筱竹大赞一声,笑眯眯地坐下来,一手刀一手叉。

叮铃交鸣着仰起小脸,满是幸福地看着一身厨师装的林泽,摆上最后一道大餐。

“哇,林泽,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不等对方答复,她双手合十低念一声。

“感谢上帝,感谢阎叔叔,感谢妈咪,感谢林泽,我要开动了哦。”

林泽看到她低下头,开动狂吃起来,当即不由地摇摇头。

“你这吃相也忒难看了。”

“是啊。”

在大吃狂吃的人竟然没反驳,嘴巴咀嚼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道。

“所以在外面,我从来没吃饱过,得拿捏架子,各种各样的礼仪,层出不穷。”

“林泽啊,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真正的莫筱竹啊。”

她感慨着,舀起一汤匙南瓜汤,吞了一口。

轻吁了一口气,把食物都咽下去,最后舔舔嘴角,放下刀叉。

“就吃这么点?”

林泽皱眉看着,莫筱竹每一样食物都动一点,却并不吃尽,导致偌大的浪费,报怨道。

“以后谁娶你这样的败家女人,谁倒霉。”

“听我爷爷说过,娶的女人如果点餐时,每道餐只吃一点,那么这种女人是不准进门的,实在是太浪费粮食了。”

林泽做了一个就是你这种女人的表情。

莫筱竹则笑了,扮可爱地凑到他跟前。

长长的头发犹带着水气,都沾到了林泽宽厚的肩膀上。

她可怜兮兮地蹭蹭他,乖乖巧巧地低喃着。

“我不是女人,我是你家养的小猫呵,所以,把这些好吃的饭菜都收起来吧,下一顿,由我解决!”

天知道,她最近都没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

也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当长期的不得味的饭菜吃下肚。

如今再见这么一桌子可口的饭菜时,她那乞丐心理再度发作。

不愿意全部吃完,好像以后再也吃不到一样。

“你呀!”

林泽摸摸她的头发,淡笑却无奈地摇摇头。

伸出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把她纤柔的身子搂在怀中,没有任何欲念,却异样和谐而美好。

“小竹,辛苦你了。”

他的手臂轻拢着她的腰际,一点儿也不敢用力。

刚才她睡着时,他抱着她,她的轻了很多。

隐隐露出来的身体的一角,犹带着於痕。

他知道,在这次绑架中,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欧堂曜犹疑地婆娑着早窜出一截胡渣的下巴,专横冷酷的眼眸中全是莫测的诡异。

傅阳在旁边立着,小心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少爷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办好?”

“如果她不在那里……”

“少爷,我们大约知道萧小姐在那里,不如派人先去探探,然后再观察?”

傅阳试探性说道。

“也好,让你的人先去看看,回来再说。”

欧堂曜终于觉得这方案可行,摆摆手示意傅阳下去做。

林泽的表情不像是知道莫筱竹在哪的样子。

如果自己的人闯进林泽平时用来招待情人们的公寓,欧堂曜不但觉得会扫草惊蛇,更会事先破坏他完美的计划。

目前他的计划还算成功,至少把韩林野那个碍事的,在莫筱竹心中给抹黑了。

至于杜天奇,根本构不成威胁。

现在只剩下一个林泽了,欧堂曜玩味地邪邪地勾起唇角。

关于林泽这场戏,他得好好玩玩。绝不能事先搞坏了。

他拿起桌上的那份巫照凡传来的检查报告,重又看了一遍。

心里面已经把与杜天奇接触的所有的人过滤一遍,似乎明面上只有那个周境得最可疑。

他是搞医学的,更是研究药物成分,而且还是博士生导师。

不但经验丰富,更是顶级专家。

尤其是在杜家的资助之后,这个人说起来还是相当危险的。

不过,把他与杜天奇挂勾,欧堂曜还是觉得有些勉强。

这时傅阳进了来,把任务都交待下去,他又带来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

“少爷,查到杜家近期有一笔票据支出,款子不少。”

“杜天奇的公寓空了,还有,我们也查不到周境得的行踪,也许您怀疑得对,杜天奇向萧小姐注射的药物,极有可能是从周境得那里来源。”

“能查出他们去哪儿吗?”

听了这话,欧堂曜却是看不出半点异色,仍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暂时不能。”

傅阳懦了懦,轻声道。

“别灰心,就算咱们不盯着杜天奇,杜博诚也会盯着他。”

欧堂曜冲傅阳安抚一笑。

“杜博诚是绝不会放过杜天奇,这顶偌大的绿帽诱因的。

“虽然他不是曹伟芸生的,不过杜博诚想查出杜天奇亲生父亲的势头还很不低。我们坐等就好。”

“至于周境得——”

欧堂曜刚才还轻松畅快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沉冷硬。

“捉住他,我要亲自处理!”

两人正在说着,傅阳的电话响起来。

他接通了只三秒,便将电话挂了,眼中冒出精芒。

“少爷,找到了。”

莫筱竹十分粗略地把自己被绑架的过程给简短地说了一遍,省略掉钻石部分。

在林泽问及自己身上的於伤和脸颊上的斑痕时。

只是解释了一下,自己与周境得的近身肉搏。

当听说欧堂曜竟然把林泽找去,追问自己下落时。

莫筱竹只是冷笑,对林泽的规劝充耳不闻。

“你不必担心,用不了多久,欧堂曜会自动放弃对我的执著。”

“小竹,你至少应该再找个地方吧。”

林泽不放心道。

“我是从曜少那里出来的,我很担心他会派人跟踪我,到时候他找到你,那就麻烦了。”

不敢想象,她会再被带到璀华别墅里去,与自己永远隔绝掉。

对此莫筱竹只是无畏地耸耸肩,大气地翘起二郎腿,轻松地扮了个鬼脸,显得毫不在意。

“让他来找吧,我会让他要不起我。”

“原来我在你眼里,并不是永远得不到,而是‘要不起’……”

公寓客厅里面突然响起一道阴鸷低沉的嗓音。

莫筱竹正抱着个苹果,放在嘴里,正想以极其嚣张的样子,痛痛快快地啃一口。

哪知道,这熟悉的带着磁性的男人。

悠忽入耳,她刹那间滞住,像是被点穴一样。

轻灵的水眸死死地盯着从门口处,如魔似魅般缓缓走进来的男人。

他一身冷色系西装革履,浑身煞气冷森。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撒旦降临,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成冰。

莫筱竹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她呆呆地看着这如神魔一般。

刚才说到,便刹那降临的男人,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心头涌起的并非畏惧,更不是臣服。

而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的感觉。

当她的目光撞进这个男人那双愤懑如烈火燃烧着怒气的眼眸中时。

莫筱竹心头的感觉更复杂了。

“萧萧,告诉我,怎样的代价,我才能‘要得起’你?”

这男人薄薄的嘴角噙着一丝锐利冷森的笑,带着强势的气压朝她倾身覆下。

莫筱竹手中的苹果,被他抢过去。

带着凶狠的力量,他率先咬下一块肉来。

看着他如刃般的寒眸中的狠意,莫筱竹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机械地看向那块凹凸不全的苹果,心里面本能地升起。

这男人把苹果当成了自己,是恨不得把她咬成一块块地吃掉吧。

“曜少。”

林泽上来,想把欧堂曜拉开,还没迈出步,就被跟上来的两个不名人士控制住。

欧堂曜连头都没回,盯着眼前的莫筱竹娇柔却憔悴的小脸,一字一句道。

“林泽,给我滚出这间公寓。”

“……曜少这是我的地方。”

林泽气结,半才天找回境,强烈抗议地瞪着欧堂曜。

他看向莫筱竹,想向她施个眼色。

可她的身子整个被欧堂曜罩住,根本就无法眼神接触。

“我代表警方,征用你的宅子。”

欧堂曜不急不火,徐徐道来。

身后有人把一项文件举到林泽眼前,林泽立即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嘴巴半张着,声音卡在喉咙中,却说不出话来。

莫筱竹挣开欧堂曜如钢铁般的环绕,看向林泽,见到他的表情。

立即就明白了,不甘道。

“你怎么会有这种权利?”

“甜心,如果连这点小case都搞不定,怎配做你的男人?”

说罢,他扬起指尖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极其嚣张地笑。

“让他滚。”

“是。”

手下人拖着林泽,统统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面只剩下莫筱竹和欧堂曜了。

贵妃榻的一角被男人霸占着,莫筱竹翘起的二郎腿。

被迫放平,男人大掌攥着她纤细的小腿。

硬生生地、将它们分开到足以容纳他精劲腰身的宽度。

莫筱竹此刻正穿着简单的浴袍,酥.胸半露,下身更是一件衣服也没穿。

软绵绵的袍子,被男人揉捏在手中。

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窥见那雪白的胴.体……

欧堂曜心急火燎,自从知道眼前的女人被绑架后。

他是寝食难安,几乎每一分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可是探察的人回来,却说莫筱竹在林泽的公寓里面。

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在轻松地聊着天。

欧堂曜说不出自己初时听到这条消息那刻,心里里面涌起来的是怎样的滋味。

只知道,要冲进去,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把林泽剁了,然后把那个逍遥的女人办了。

狠狠办了她。

只是,在听到她那胸有成竹的“要不起”三字后。

欧堂曜一瞬间被火烧焦了的理智,霎时间回神,瞬间冰冷如山。

他知道,莫筱竹绝不是说大话的人。

曾身为帕瓦罗蒂这种跨世界企业,亚太区的总负责人。

她绝不会口出妄言,更是每个字说出来,都带有一定的份量。

欧堂曜在心里愤恨她如此狂妄的同时,也在暗暗分析。

她的“要不起”是怎样的,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要得起”她?

面对代价,他不会退缩,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什么代价,他付得起。

可是,即使是上帝,也终有付不起的代价。

莫筱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的谋略绝不在自己之下。

欧堂曜担心,自己出现在这座公寓里面,已经在她的算计之内了。

“萧萧,我要找回失去你的那些个小时,那些担心受怕,你要补偿我。”

欧堂曜低沉的磁性嗓音,喃喃在她的耳较,暗自早已横下心来。

不论什么样的代价,他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就是堕入地狱,变成修罗,他也要眼前这个女人。

没有等着她的回答,欧堂曜果决地撩起她的衣袍。

莫筱竹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本能地缩起自己。

想要退后,可男人强大的手劲。

“萧萧,我知道你很疼,你有多疼,就该晓得我有多疼。”

磁性低沉的嗓音,魔魅地在她耳边不断地絮语着。

莫筱竹全听不进去。

她的脑中只浮起一连串字:强盗!强匪!淫贼!淫……

“淫棍……”

她吐出那两个字,感觉自己所有的气都随着那两个骂字而消减出来。

感觉终于出了口气般,可也知道,欧堂曜一定会报复她。

他报复她的手段,就是一整夜做那动物般的机械运动。

“萧萧,只有深埋在你的身体里,我能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欧堂曜低沉着声音,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般,他紧钳着她。

“欧堂曜,你这是强盗行为。”

莫筱竹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女间的力量悬殊太大,除非是猛袭,亦是出其不意,否则,以她的体力,根本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对手。

耳边传来欧堂曜嗤冷的声音。

“莫筱竹,在你眼里,我不但是强盗,还是淫棍?”

“很好,今天,我就履行这两项特性。”

欧堂曜把她扑倒在贵妃榻上,三下五除二,掉扯浴袍。

当看清楚她实在一件衣服也没穿时,他的眼中那股初来时的的怒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把本以控制得当的理智,一下子烧成灰烬!

她这副样子,就在林泽面前现身,而且还翘着二郎腿,光想都能知道。

那光洁纤美的双腿在林泽面前展现时的诱人模样……

除非他是同性恋!

否则欧堂曜绝不相信,林泽会不对莫筱竹起邪念?

是时候,也有必要向身下这个女人,立一下他欧堂曜的规矩了。

胸前的柔软,被残酷对待着,甚至被他一掌握住。

莫筱竹痛得挥舞着四肢,拒绝这样的惩罚。

双手被习惯性地钳在男人另一掌中,柔软带着伤的身子,被他强自镇在身下。

薄薄的奶白色的皮肤接触到男人冷硬质感的西装,莫筱竹本能地缩了缩。

迷乱中,看到身上的男人,竟然全身穿着整齐。

未褪半衣的侵略着此时不着寸衣的自己。

现实的不公,导致心理上的极不平衡,使她羞耻闭上眼。

逃又逃不脱,想反抗,最终却只得到更深更沉的进攻。

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人剥了柔软毛皮的某种动物。

在那一遍遍邪肆侵夺的目光中,失去了身为人的尊严,从而被迫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动物。

想到自己在璀华别墅时,从被劫,到与周境得近身肉搏,差点儿藏身在自己深埋的弹药之下。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被杜天奇注射药剂,狼狈地支撑着自己,变成那副呆痴样子,骗过他们。

直到在林泽面前,依旧淡然,她都觉得自己是如此强大,如此坚不可摧。

她甚至觉得自己无论再经历什么,都不可能向什么低下高贵的头颅。

可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莫筱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会屈服。

“以后,不准再这副样子出现在人面前,不准让任何男人靠近你,不准对别的男人笑……”

欧堂曜把自己无法忍受的一项项“规矩”,随着深重的进攻,甫说出来。

这样的惩罚并没有进行多久,男人心中暗暗计算着她身体的承受量,只二十分钟,便将自己猛地硬抽出来,离开她的身体。

火辣辣的痛觉,随着被撤去的力量,莫筱竹的身子抖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嘤咛了声,无意识地疼到皱起了秀眉。

男人刹那间,收整好自己,他还是那个西装革履的成熟魅惑的男人。

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榻上,柔软洁白的身子被自己狂疯暴雨的一阵蹂躏。

仿佛被摧残的花儿一样,摊开来,白花花一片,纤细而柔美。

那曾经属于莫筱竹的那张,冷傲不知风情的小脸,随着疼痛的动作,渐渐地转过来。

她那双眼睛失神涣散,男人看到刚才没有看到的细节。

她脸上的紫色的米粒大小的斑点,深寒的眸蓦地一沉。

欧堂曜紧攥起双拳,阴冷地声音倏忽出口。

“你的脸是怎么弄的?”

那纤柔的身子在他的声音落下后,本能地缩了缩,无声地侧起身子,缓缓地收起四肢,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

她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把头深深埋进胸前。

不想看到他,不相面对他,她背对着欧堂曜,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来。

从雪白的翘臀,精致流线形如玉般的背脊,一路向上,直至修长的颈子,**般的完美弧度,带着一道返璞归真的纯致雅洁。

仿如稚子般,给以人最原始最纯净的洁白无瑕。

宿命一样吞噬了眼前的男人,蛮横地霸占了他所有的目光。

只想要就这么看着她,哪怕看一生,也不够。

莫筱竹,是他的,永远都是。

欧堂曜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了神,刚才的话也不知道莫筱竹回答了没?

不过看她这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模样,看来是想跟他对抗到底了?

无妨,他最不怕就是反抗。

对付别人他可以有万种方法,想方设法,哪怕做到无耻也无妨。

不过,对付莫筱竹,他绝不肯那样,他只有一个方法就成,那就是做到自己尽兴。

欧堂曜缓缓地褪下,笔挺的西装,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

今儿,就在这间公寓里面,把自己的规矩立起来。

外衣脱下,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的欧堂曜,隐隐可现薄薄布料中,即将爆发的坚实肌肉。

他一步步转到另一边,与莫筱竹面对面。

她想给他一个背影,他偏不看,他要看她脸。

不但如此,他还要让她看着他,知道自始至终,她有的,惟有他。

正当欧堂曜心中打定了主意。

怎么把眼前的美味,一点点儿剥开,好好享受大餐时,触手却是一片湿润。

欧堂曜不相信地,把手凑到莫筱竹的紧紧裹住的胸脯间又探了探。

这才发觉一片**的。

此时的莫筱竹蜷缩成一团,整张小脸都窝进了胸前。

欧堂曜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小脑袋抬起来,只见

她鼻尖红红地,小脸也被捂得红通通地。

小嘴鲜红微肿,一看就是刚才咬得用力,才会弄成这样子。

欧堂曜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哭了?

那双灵动的眸子中,湿湿润润的,长长的睫毛都沾湿了,一缕缕地沾成一团。

她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会哭?

在自己的面前哭?

欧堂曜愣了愣,记忆之中的莫筱竹,除了被自己做得实在受不住。

哀哀地在他强大的**下,猫儿般求饶地低泣;就是在神志不清下哭泣。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会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

尤其是气氛这样对峙的情况下,她会率先软下来,向自己低头。

这样的哭,是代表着低头吗?

欧堂曜一时间只觉得她流出来的不是眼泪,而是金子。

莫筱竹伸手甩开他,身子转了一圈。

往另一边奔去,这间公寓里面房间很多,她不需要跟这个淫棍呆在一间里。

“萧萧。”

欧堂曜扑上去,猛地抄起她,把她整个抱了个满怀。

男人声音宠溺,带着心疼,喃喃地低语。

“别哭了,你哭什么?我又没怎么样你。”

莫筱竹挣扎不开他,只好停手,揉了揉即将流出泪来的眼晴,闷闷地带着鼻音的呜咽声。

“还有什么话,你全说了吧?过了今晚,就没有明天。”

“是谁动的手?”

欧堂曜没理会她的话,高高大的身躯径自坐回沙发,把怀中的小人儿轻揽着,大掌不停歇,上下摆弄着她的四肢。

眼睛也没闲着,四下检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属于他的寸土寸地,好像都没有被人侵占过的痕迹,这令欧堂曜心中稍稍满意。

只是她身上那些青青於於,使男人暗暗都记下了。

找到那帮绑匪,这些青於,每一处按十倍还回去。

至于她脸上的那斑斑紫於?

这是怎么回事,不像是被打的,那就是……

因为药物??

想到这儿,欧堂曜一下子心头不安。

难道说杜天奇给她注射过的药物,另有其他作用?

是病毒还是什么?

他除了想控制莫筱竹失去某段记忆外,还有什么企图?

什么都不得而知的感觉,令欧堂曜抓狂。

而她,竟然没有回答他。

“说。”

男人缓慢而有力度地吐出一个字,钉在地上,坚硬的力度几乎能打上烙印。

莫筱竹收回四肢,避开他像检查物品一样的双手。

她紧紧抱着自己,虽然如此,还是没有办法掩盖住重点部位。

偷眼看男人,他的眼中好像没什么亵渎她身子的**,这令她稍稍安定了些。

“我没看清楚。”

“那你这儿,怎么弄的?”

微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婆娑着她柔嫩的脸颊,触到那斑斑紫痕时。

欧堂曜注意看莫筱竹的表情,她那双故作平静的眼眸中,带着丝隐忍的痛意。

欧堂曜看她这表情,就觉得自己胸口处闷闷地,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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