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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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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逵

2018-04-15 作者: 笑傲沧海

第378章 逵

戴逵(326-396),东晋着名美术家、音乐家。字安道,谯郡铚县(今安徽省濉溪县临涣镇)人,居会稽剡县(今浙江嵊州)。戴逵终生不仕,初就学于名儒范宣,博学多才,善鼓琴,工人物、山水,坚拒太宰武陵王召其鼓琴之命,王徽之曾雪夜访之,到门未入,孝武帝时累征不就。着《戴逵集》9卷,已散佚。

戴逵(?-396),东晋着名美术家、音乐家。字安道,谯郡铚县(今安徽濉溪)人,居会稽剡县(今浙江绍兴附近)。他是顾恺之时代另一有名画家,南渡的北方士族。晚年长期住在会稽一带。他少年时画的《南都赋》,使他的先生范宣(当时有名的学者)改变了绘画无用的看法。他富有巧艺,绘画而外,又善于弹琴,更以擅长雕刻及铸造佛像而知名。他曾造一丈六尺高的无量寿佛木像及菩萨像。为了创造新的样式,他暗暗坐在帷帐中倾听群众议论。根据大家的褒贬,加以研究,积思三年才完成。由此可见戴逵是首先创造了中国式佛像的艺术家。戴逵并且创造了夹纻漆像的作法,把漆工艺的技术运用到雕塑方面,是今天仍流行的脱胎漆器的创始者。戴逵在南京瓦棺寺作的五躯佛像,和顾恺之的《维摩诘像》及狮子国(锡兰岛)的玉像,共称“瓦棺寺三绝”。

戴逵是史上着名的雕塑家兼画家,少负才名,能文工书画善琴,其余巧艺靡不毕综戴逵[1]。《晋书》列于隐逸传中,称其:“性高洁,常以礼度自处,深以放达为非道。”戴逵巧思,善铸佛像及雕刻,他曾以古制造丈六无量寿佛木像及菩萨像,“至于开敬,不足动心。”所以隐于帷中,密听大众的议论,不论褒贬,自会于心,以至于“精思三年,刻像乃成。”

有关他的记载见于《世说新语·巧艺》、《历代名画记》,时人称他“词美书精,器度巧绝”“善图圣贤,百工所范”,由于他的文化内涵与技艺,不但能书善画,并能雕塑铸作,唐代张彦远认为汉魏以来的佛像,皆由于“形制古朴,未足瞻敬”,直到戴逵的出现才有进一步的发展,开启了后来曹仲达、张僧繇的造像人物的画风。戴逵是创造性的艺术家,对于古制造形的改革,使佛教造像有了审美的感动力,所以追求“动心”的艺术特质。戴逵在南京瓦棺寺作的五躯佛像,和顾恺之的《维摩诘像》及狮子国(锡兰岛)的玉像,共称“瓦棺寺三绝”。

戴逵淡泊名利,一生隐居不愿出来为官,而他哥哥则想着建立领兵拒敌的功业。太傅谢安对他哥哥说:“你们兄弟俩人的志向和事业为什么相差那么远呢?”他哥哥说:“因为我忍受不了那份清苦,而家弟也改变不了他的乐趣。”

2人物轶事戴逵(340年-396年),字安道,戴逵出生于东晋谯郡铚县(今安徽省濉溪县临涣镇)一个士族官僚家庭,他的祖父、父亲都在东晋朝廷里做过大官,有一定的名望。他的兄长戴逯因屡立战功,被朝廷封为广信侯,后又升官至大司农。当时着名的学者范宣就曾做过他的老师,并给了他以巨大的影响。史称他“幼有巧思,聪悟博学”,又说他“少博学,好谈论,善属文,能鼓瑟,工书画,其余巧艺靡不毕综”。

巧成郑玄碑聪明过人,博览群书,喜好六艺之术,不仅为戴逵日后成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极大地调动了他的创作热情,使他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得以发挥和升华。戴逵十来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偶尔不慎打破了一只鸡蛋,他顺手用绢布抹去。等到第二天,他发现那块绢布竟硬成一团。他大受鼓舞,立即找来破损白瓦研磨成屑,打了不少的鸡蛋,滤去蛋黄,再将白瓦灰兑入蛋清之中,反复揉搓,最后做成一碑,并命名为《郑玄碑》,还亲自写了碑文,用刀把碑文刻到碑上。凡是见到这个碑的人,个个都赞叹不已,认为这个小玩艺儿“词美书精,器度巧绝”,一时在人们中传为美谈。

戴逵随父游建康(即今江苏南京),只见沿途山清水秀,柳暗花明,他激动不已,常立船头,一站数小时不归舱。特别是那渔翁身披蓑衣,头戴斗笠,驾一叶小舟,在烟云浩渺的水波之中,时出时没,时隐时现,悠闲自在,无虑无忧,真是令人羡慕!

到了建康之后,他父亲带他来到着名的瓦棺寺。这瓦棺寺的住持僧原本是风流儒雅之辈,后因犯事出家,但俗缘未了,故此瓦棺寺竟成了当时建康城中文人雅士聚居的地方。当戴逵随他父亲来到瓦棺寺时,正好当时着名画家王蒙在这里为人作画。戴逵见了,便觉大开眼界。王蒙素与戴家有旧,今见戴家父子到来,昔日也隐隐听说戴逵是个神童,便要他现场作画一幅。戴逵推辞不过,随即蘸足浓墨,一气呵成,画出一幅《渔翁图》来。原来戴逵乘船顺江而下时,见着江上渔翁后,便久久不能忘怀,早在心中勾勒了这幅画图,此时只不过是将其复制出而已。

王蒙原本是晋朝画坛旗手,见戴逵三下两下,一挥而就,甚是高兴。再细品画风画意,更觉气韵不凡,潇洒俊逸,大为慨叹。他以独具之慧眼,透过这幅《渔翁图》,料定戴逵必非仕途之庸人,定为山川之高士。因而感叹道:“此童非徒能画,亦终当致名。恨吾老,不见其盛时也”。王蒙虽非公卿王侯,却因画名显赫而为世人景慕,且心性极高,骄人傲物,从不轻易褒扬他人。如今竟如此盛赞戴逵,周围的人便知戴逵确实不同凡响,而格外地另眼相看了。

托情南都赋戴逵的父亲致信当时的着名学者范宣,让戴逵跟随他学习子史经文。

这范宣字子宣,陈留(今河南开封东南)人,博学多识,尤善“三礼”。此人一身傲骨,不慕荣华,因不满朝廷黑暗,朝廷先后征他为主薄、太子博士、散骑侍郎等,皆坚辞不就。戴逵十分仰慕范宣的人格和骨气,在跟随范宣读书的日子里,戴逵手不释卷,勤学好问,处处以范宣为师。“范读书亦读书,范抄书亦抄书”。因而范宣十分器重他,特别希望他能读好经学,将来好“治国平天下”。

闲暇时候,戴逵总免不了要游山逛水,习书作画,这却使范宣大不以为然。他对戴逵说:描形绘画,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于世无补;你应抓住青春这大好时光,认真习读经书,深明经义,日后好辅君济民,治国安邦。戴逵见老师并不理解自己的追求与理想,又不好与范宣正面理论,于是就依照东汉张衡写的《南都赋》的意思,绘成一幅《南都赋图》,恭恭敬敬地把它送给范宣,范宣观后,不禁为之震撼。从画面上看,南都繁华,造极登峰;细看画之寓意,实暗示这繁华乃过眼烟云,不足为羡。思前想后,范宣再展画屏,重新品味一番:其画之意义深刻,构思精巧,手法细腻,用笔流畅,真让人回味无穷,浮想联翩。他立即把戴逵找来,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感受告诉戴逵,并表达了要从戴逵学画的愿望。

师徒二人在读书作画之余,还常常到附近的名山大川去游览。每至山中,戴逵便留连忘返,不思茶饭,顿生归隐之心。特别是会稽南之剡山,古柏怪石,清流深潭,更让戴逵有一种归家的感觉。随着感情的加深,范宣越发器重戴逵,他还作主把侄女许配给戴逵为妻,这足以看出范宣对戴逵所抱的期望。

高风惠后东晋时期,佛教盛行,因果报应之说十分流行,加上当时僧人们的推波助澜,至使天下人趋之若鹜。戴逵则认为所谓因果报应,完全是人们的一种猜想,毫无根据。他同当时着名的僧人慧远反复论辩,常使慧远词屈不能应。为了反对佛教的因果报应说,他还专门写了一篇着名的论着《释疑论》,对因果报应说提出质疑和否定。戴逵秉性高洁,常用高标准来要求自己,使自己的言行合于礼节规范。他反对当时风行的放浪形骸的社会风气,认为所谓放达是不走正道,不足取。他说:父母去世了,却以采药为由而不回家的,不是好儿子。君王遇到危险,而不能挺身而出的,是那苟且偷生之臣。一个人只追求所谓放达的形式,而不去实践做人的根本目标,这种行为就是舍实逐声,是东施效颦。他坚决反对不求实质只求貌似的作法,以为徒贵貌似十分有害,如同“紫之乱朱”。他说,儒家尚誉,是为了提倡贤,如果失其根本,便是“怀情丧真,以容貌相欺”。道家远离虚名,是为了追求实,否则,情理俱亏,必然导至“本薄”--没有根基。他主张“拟之然后动,议之然后言”,“先辩其取舍”。如果能做到这样,人们虽各自走的道路不一样,但最终会达到什么境地,是可以预测的;世事虽然迷乱无序,却仍然可以找到它的规律,而不至于弄错。所以人切不可“自驱以物,自诳以伪,外眩嚣华,内丧道实”。一句话,一定要加强自身修养,培养道德根本,不要为虚名、形式所累。

不为王门伶由于戴逵多才多艺,出类拔萃,自然而然地引起朝廷的注意。当时官任太宰的武陵王司马曦,听说戴逵鼓瑟有清韵之声,就派人召他到太宰府去演奏。戴逵深以为耻,当着使者的面将瑟砸碎,说:戴安道不为王门伶人。戴逵深切地痛恨那些故作风雅、奢侈放纵的官僚贵族,认为替他们鼓瑟是奇耻大辱。?

晋孝武帝时,当时着名文豪谢安官至宰相,也听说戴逵的名声,便想亲自见识见识他的才能。正好戴逵有事从剡县到京师,谢安专程来看他,二人见面后,谈书说琴,甚为投机。但根据当时的风俗,宰相会客,当以议国事为先,只有和庶人、伶人才议别的。因此,尽管二人谈得很深入,在旁人看来,未免对戴逵有些轻慢,或者干脆就是侮辱。但戴逵并不介意,他也仰慕谢安的才学,毫不计较自己受到的屈侮,与谢安谈论琴书愈妙,“不露吝色”。不知不觉,二人越谈越投机,那一轮红日竟渐渐西沉了。谢安终未与戴逵论起政事,却“悠然知其量”,深为戴逵高尚的道德修养,虚旷胸怀而赞叹不已。

德*憾友人还是在武陵王司马曦征他不应,闹了一场砸瑟风波后,戴逵便决定终身不仕,举家来到会稽剡县,过起超凡脱俗的隐居生活来。他在剡山之中,以读书、作画、雕刻为乐,不问政事,逍遥自在。但他又绝非那种故作姿态的人,而是在社交中严格挑选对象,只和当时名士郗超、刘炎、谢安、王徽之等遍游名山大川,纵论古今书画,探讨雕刻艺术,因而被世人称之为通隐,即十分旷达的隐士。

当时大名士王徽之家住山阴,很赏识戴逵的德*技艺,故经常和戴逵往来。有一天半夜,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鹅毛大雪。这美好的景象,一生能遇几回?王徽之立即穿衣起床,叫小僮温来热酒,边饮酒边欣赏那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的雪景。几杯酒下肚,猛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彷徨情绪涌上心头。王徽之素对曹*不以为然,偏一首《苦寒行》至今却叫王徽之不能忘怀。特别是“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我心何怫郁,思欲一东归”等数语,总令他浮想联翩,思绪万端。自东汉末年以来,豪杰并起,封建割据,年年征战,民生凋敝,豺狼横行,百姓遭灾,志士隐逸。如戴逵这等有才华者,竟也不问世事,隐居山林。一想到戴逵,他就巴不得立即与他见上一面。等不得天亮,他让小僮寻来船工,连夜兼程,来到剡县。赶到戴逵家门口的时候,天已大亮,雪也稍停,船工原以为王徽之会上岸去,谁知王徽之却令船原路返回。船工不解,王徽之说:我是乘兴而来,兴尽而回,又何必一定要见到戴逵呢?戴逵得知此事后,说:徽之不囿于礼,独钟于情,真是我的知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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