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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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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口,没有声音出来。

旁侧的宫女连忙倒了杯茶水给国君喝了下去。

半晌,殷元和回过神来,“姑娘,你是”眼神却望向叶如陌身后的岑福。

岑福急忙上前,腰身微弯,“回国君,这是来给国君看病的大夫。”

“大夫”殷元和瞧了瞧叶如陌身上的衣裳,面露疑色。

“回国君,这是四皇子在城门口为国君立的皇榜,寻求有能之士来给国君治病,结果这位姑娘揭了。”

殷元和声音无力,听到四皇子,神情里似有一丝变化,转瞬即逝,淡淡说道,“老四倒是有心了。只是这位小姑娘医术能行吗”

岑福怔在原地,满脸尴尬,叶如陌是他领进宫的,要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自己能说皇榜贴了一整日,好不容易来了个小姑娘吗

见殷元和一脸质疑,不由地挑起了叶如陌必胜之心,望向殷元和的眼眸里倒是多了几分坦然。本姑娘两世的年纪加起来不会比你小多少,侮辱本姑娘可以,但是怎能任由你们侮辱几千年的历史传承

当下淡淡一笑,向殷元和施了一礼,“回国君,不管如何,皇榜民女已经揭了,不如就让民女给您看看”

“好。”望着叶如陌淡然的神情,殷元和心底不由地多了几分好奇。

叶如陌站在床沿边上,仔细地为殷元和看诊。殷元和久病床前,原本西旭国白皙的面庞却显出几分潮红,双目凹进,伸出的手指微微颤动着,嘴角有涎液流出。

许久,叶如陌转过身,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不少人,君后换上了一身素色的衣衫,艳丽的五官上挂着几丝泪痕,手执丝帕坐在桌前,眼神里满是担忧。

太子站立一侧,身穿一件月牙色的袍子,眸光定定地望着叶如陌绝世的容颜,全然不管屋内人的眼神,直到身边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轻咳了两声,才恍了过来,收回了眸光。

见叶如陌站起身,毛丽珺急忙扑上了床榻前,嘴角低声轻唤,“国君,您今日感觉怎么样”

殷元和抬起轻颤不止的手掌,轻轻磨蹭着毛丽珺艳丽的脸庞,“丽珺,孤能感觉到病越来越重了,这些日子以来,有好多事都不记得了,要是有一日,将你也忘了。可怎么办”

毛丽珺泣不成声,“国君,您不会有事的,您一定会长命百岁,陪着丽珺过完余生,还要看着太子给您抱孙子呢。”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如此恩爱的场景,任何人见着都不免感叹,叶如陌也唏嘘不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

岑福候在一旁,见叶如陌走了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叶姑娘,国君的病情究竟怎样”

叶如陌微微叹了口气,“公公,请恕民女无能,暂时看不出病情如何。”斜睨望去,床榻前的君后娘娘似是缓了口气,哭得更是欢畅了。

岑福眉头拧成一条绳,“姑娘,真的看不出一点端倪”

如果连揭了皇榜的大夫都瞧不出个所以然,只怕没谁能诊断出病情了。

叶如陌神色淡然,身子已经向门外走去,言下之意将房间空出来给君后一家人,“岑总管,你说说,国君近半年来在饮食方面可有什么异常”

轻柔地声音落入偌大的厢房里,床榻前君后娘娘的声音明显一滞,坐在桌前的太子回眸,望了一眼与岑福同行而出的叶如陌,眸底隐过一丝晦暗未明的神情。

岑福微蹙着眉头,脚步紧了几步离开了厢房,声若蚊蝇,“姑娘,国君平常的膳食都是奴才准备的,饭前都会有人试吃,如果真有毒,早就现了,况且也不可能拖这么久吧。”

“岑总管,你就仔细想想,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叶如陌蹙眉,如果判断没错,应该就是慢性中毒,像这种下毒方法需要一定的时间,怎会现不了

“姑娘,一年前,宫中来了位方士,说是来自云奚国,擅长炼制丹药。先前太傅大人身子一直萎靡不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红光满面,国君得知他是服用了方士的丹药,便兴趣盎然,太傅大人顺势将方士举荐给了国君。”

“国君服用了丹药,感到精力充沛,房中之术更是如狼似虎,常常批改奏章到半夜不知疲倦。国君的病是半年之后才有的,如果是丹药有问题,怎会在半年之后才作”

“现在国君精神不好,每每会见大臣时,都要事先服上一颗丹药才有精神。”

“现在还在服”叶如陌疑道。

岑福嘴角啜笑,淡淡说道,“君后娘娘说了,那是仙药,国君就是靠着它才勉强维持着性命。谁敢停了丹药”这崇拜的神情直接表示,要是我也能吃上一颗就好了,说不定能重新长出子孙根。

叶如陌扶额,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都是些文盲呀。

淡淡一笑,“岑总管,国君的病,我暂时没瞧出什么病症,先试着开一副养身子的药,你先照着方子给国君吃两日,瞧瞧能否好些,行不”说罢,从大殿一张玉石桌面上拿起笔,写了个方子递给了岑福。

岑福举起方子在嘴边吹了几下,直到墨迹干了些许,才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内袋里。额角冷汗涔涔,顾不上去抹,连声应道,“行行行,一切听姑娘的。”

国君病情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得试试。

“麻烦公公送我出宫吧。”且不说宫中住着是否习惯,没有和冷月、兮翼讲清楚,他们也会担心。

岑福神情迟疑,“姑娘,这国君的病情尚未诊明,我去何处找寻姑娘”

叶如陌淡淡一笑,“公公,不用着急,这些日子,在下一直住在平城明月客栈,如果有事可以直接上那里找我。”说罢,向着殿外走去。

身后,一抹阴戾的眸光射了过来。

出了宫门,岑福便返了回去。

只是派了个太监随着马车送叶如陌回明月客栈,隆冬时分的平城,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半空,空气里流动着丝丝冷意,浸入心脾。

坐在豪华的车厢里,叶如陌抱紧了双臂,怀揣着保暖的锦被,怀念奚辰逸车厢里温暖的炭火,怀念那个温暖的怀抱,。

阿逸,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有什么和我一样在想你

冬季的街市上,杳无人烟,只有马车行驶在齐整地青石板上,出嘀嗒嘀嗒的声响,静溢美好。

突然,叶如陌脑子里灵光一闪,给国君看病没讲出个所以然,就顺顺利利地出了皇宫,君后也没有追出来问上一句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叶如陌背脊处阵阵冷,只有一点,在君后娘娘眼里,无论给国君诊出什么结果都不重要,因为自己马上便会成为一具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安,嘀嗒嘀嗒地马蹄声划破了寂静的深夜,叶如陌感到莫名地烦躁,早要想到这一点,就不应该逞强出宫了。

至少在宫里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置自己于死地。

窗外声音似是轻了些许,不同与先前车轱辘压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声音,而像是车轱辘压着了夯土路,暗沉嘶哑的马蹄声不断地刺激着叶如陌敏感脆弱的心灵。

叶如陌偷偷地掀开帘子往外望去,黑压压地树林,心底咯噔一下,腾地掀开车帘,怒喝道,“这不是往明月客栈的路,为何带我到这里来”

马车前一位身材略显消瘦的太监,阴测测地低声说道,“姑娘,您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您不该贪图荣华富贵,去揭了那皇榜。”

叶如陌冷哼一声,“我死了不要紧,只是你们怎么向岑总管交待”

太监冷笑道,“就那个老不死的,还用向他交待过几日便要他向老子交待了。”

几日

难道他们已经等不及毒

叶如陌强压下心头的惊骇,轻声说道,“两位,你们想的只是荣华富贵,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皇榜是四皇子其中张贴的,如果你们就这样将我杀了,就不怕得罪他要是有一日他坐上君位,只怕你们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命就没了。”

车上两位太监微微一怔,马车停了下来。

另一位太监开了口,“哥,先前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一茬,是不是过早地参与进来了,就现在这情况,还不一定谁赢呢。”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惶恐,“听说四皇子对待背叛他的人极其残忍。”

“事到如今,还想什么。杀了这个娘们,就称病在宫里待上些日子吧。”

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叶如陌冲出了马车,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而去,只恨爹娘没给自己多生出几条腿。

“救命呀。”叶如陌惊恐地惊叫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惊起群群鸟雀仓皇逃去。

“叫呀,使劲叫呀。这荒郊野岭的,看谁会来救你。”两位小太监狞笑着,追了上来。

一个弱女子怎会跑得过两个男人,没过一会儿,两位面目狰狞的太监便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叶如陌的衣裳,狠狠骂道,“你个小贱人,还知道引开老子的注意力,趁机逃跑,你行啊你。”说罢,一拳抡向叶如陌瘦弱的肩膀。

叶如陌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最后一个念头便是,这世道怎么了,到哪都是逃命呀。

再睁开眼时,脑袋沉沉地躺在床榻上,抬眸望向窗外,明月皎洁,残星点缀,俨然还是夜晚,四周一片静溢美好。

房间内燃着烛火,方桌上茶雾袅袅,看来刚才还有人在这里。

叶如陌一股脑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身上的衣裳,还好,还是原来那身衣裙。

是谁将自己掳到这里来的先前听两位太监的口吻,此事应该和君后有关,如果是君后所为,她最想做的不是想自己死吗怎么,自己还活着,难道有人救了自己

没来得及打量房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姑娘,醒了”

叶如陌眸光一凌,“谁”声音怎会有一丝熟悉。

幽暗的烛火里,一个身着月牙色华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望向床榻上的叶如陌微微一笑,“姑娘,伤着哪里没有”

“太子”

叶如陌满脸错愕,太子不是和君后属同一战壕,他在这里干什么

殷湛嘴角啜笑,轻声说道,“在下见姑娘遇险,便将姑娘救下带到这里。”

叶如陌盈盈一笑,下了床榻,“原来如此,那就谢谢太子了,民女改日再登门道谢。”说罢,向着门外走去。再不回去,冷月和兮翼他们真该着急了。

“姑娘,您就这样走了”身后,殷湛的声音冷了几分。

叶如陌错愕地回头,身上摸了几下,脸上满是歉意,“太子,不好意思,民女也想表示一下对您的谢意,只是身上什么也没有,银票没带,饰什么的逃跑时丢了。要不,明日便给您送过来。”

坊间传闻太子性格温和,难不成还是妻管严,身上也差银子

殷湛脸色缓和了几分,声音回复了轻柔,“身上没有银子不打紧,姑娘留下即可。”幽暗的烛火里,殷湛脸上显出了几分狰狞,望向叶如陌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裸地占有欲。

叶如陌倒吸了一口凉气,人渣,变态,极品中的极品。

怎么办怎么办

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拔腿便向门外跑去。

眨眼的功夫,殷湛已经到了身前,语气依旧柔和,眸底隐着一丝狞笑,“姑娘,叫吧,叫着越大声,本太子就越兴奋。”说罢,一把抓住叶如陌的肩膀,横抱了起来。

“人渣,你这个人渣。”

叶如陌泪如泉涌,拳打脚踢,数不清的绣花拳头如同落入一团团棉花里,没有丝毫用处。

“砰”地一声,叶如陌被扔回了床上。

“小美人,你可要好好谢谢本太子,君后要杀了你,是本太子冒着与君后决裂的风险救了你,你得好好谢谢本太子才行。”

叶如陌蜷缩在床榻一角,望着高涨,脱衣解带的殷湛,强作镇定,低声说道,“太子,你冷静点。听我说,你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不怪你。但是我提醒你,如果你一意孤行毁了我的身子,就算当了国君,有没有想过云奚国有朝一日会灭了西旭国”

殷湛冷笑一声,“如今本太子有嗜血好战的雪莽国扶持,区区一个云奚国,本太子何曾会放入眼里”

叶如陌心底一颤,他们果然已经联手,看来就算透露身份也没有用了。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叶如陌一边祈祷着能出现穿越一样奇迹,一边瞎掰着拖延时间。

“太子,你有没有想过今日雪莽国帮了你,以后呢以他们雄心勃勃想囊括天下的野心,怎会与西旭国友好共存到时候就算你做了国君又怎样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雪莽国一样会吞了你。”

殷湛衣衫褪尽,只有一条亵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挑眉望着叶如陌,嘴角微勾带起一抹邪笑,“姑娘,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人才,知晓这么多,只可惜本太子不感兴趣,在本太子眼里只有吃喝玩乐。知道吗”

叶如陌语噎,“”

殷湛眸光如狼,死死地盯着叶如陌,“小姑娘,别想着什么逃走的事了,这个地方本太子专门用来关你这种女子的,一会儿,好好陪本太子玩玩,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叶如陌气结,“殷湛,你这个脓包、蠢货。”

殷湛脸色徒转苍白,额角冒出涔涔冷汗,眼神如同饿了几天的雪狼,充满戾气和狂躁。突地跳上了床,一把拎起叶如陌,牙缝里狠狠地吐出几个字,“你这个贱货,你说什么,居然说我是个脓包,说我是个蠢货,是吧。那就让你瞧瞧,什么是蠢货。”

“咔嚓”一声,传来衣裳撕裂地声音。

完了,殷湛真是个变态,一个被娘亲逼疯了的变态,一句简单的粗话唤起他潜在的兽性和暴戾,真的玩完了。

床榻上,锦被凌乱,殷湛歇斯底里,眼前湖蓝色衣裙的碎片翻飞,耳边不断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眼看就要剩里面的亵衣,叶如陌内心哀嚎,老天,早知道来之前不如先强了奚辰逸呀。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快速掠了进来,风声瑟瑟,耳边一声惨烈的哀嚎声传来,殷湛高大的身躯已经滚至旁侧,年轻男子快速抄起床榻上的锦被,将叶如陌娇弱的身子紧紧包裹住。

“是你”

叶如陌顾不上抹去脸上的泪痕,强摁住心头的恐惧,惊道。

“清理现场,务必将太子连同几位大臣一并送回去。”

男子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抱着叶如陌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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