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这个人无论如何和巫师和神联系不起来。在年青的时候也许人长得平平,婚事迟迟,竟传出奸污幼女的传闻。
这传闻是如何了的不得而知,当名气大振的时候,竟以能人的身份出现,会看病,会跳神,说得头头是道,起了作用不?反正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几年功夫就有了自己的房产。
刘艳说着名字打问到白巫师家,大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上前拍打扣门,里面传出低沉的狗叫声。
开门的是一个低矮的女人,和第二重点小学副主任景升翼奇丑的女人差不多,眼睛有些斜,让人产生不了冲动的激情。女人一脸疑惑,问:“你找谁?”
刘艳说:“我找你们白师傅,白师傅在家吗?”
门里站着的女人愣了一下,脸上立刻出现悲泣的神色,不知如何回答,停了一下说:“老白殁了,快一年的了。”
“真的?我还不知道。”刘艳表现出惊讶,从而证明了人们的传说。
女主人一脸悲泣,唉了一声,说:“儿媳妇生下孙子,高兴地劈柴,一下一头杵在地上,再没有起来。我们老白有高血压,那天可能太高兴了,也许用力过猛,一下跌倒,拉到医院已经不顶事了,是脑溢血。”
刘艳说:“多少岁数了?”
女主人说:“六十八了。岁数又不大,唉,自从儿媳妇进家门,事情就接二连三出。是八字不合,还是日子没有看对?特别是老白,一下说殁就殁了。”说着似有无限的遗憾,眼睛噙满泪水。
刘艳说:“日子是谁看的,老白没有认真再看一下?”
女主人说:“看个来,老白说没有问题的,在三个要选的日子里是最好的一个。”
刘艳有些遗憾,惋惜地说:“那怎还这样?”
女主人摇着头,说:“解不下,不晓得。”
刘艳说:“真是惋惜,老白多好的人!那年我们女子也不发烧,就是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找老白看了一下,像拈了似的,第二天就好了,活蹦乱跳的。老白收钱还不多,说神不让多收。”
女主人说:“我们老白没有问题,哪里叫随叫随到,不管白天黑夜,从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