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像校长这样的男人,他盼望他手下的女人都像皇帝后宫里的女人一样,对于他不要设防,一展无余,一揽透底,没有时间限制,没有秘密可言。
校长这样无头绪地想象着,盼望着,刘艳出了大门,他再没有可注意可倾心可体验的人了,便无趣地又走回办公室。他不想再看苦燥无味的投标书了,也准备回去吃饭,把办公室收拾了一下,走出门,上了锁,向后院的家走去。
老婆已经把饭做熟了,他拿起碗盛了饭,一边吃一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一会儿新闻,他几乎和老婆没有什么可谈的话题,老婆也不参与他的工作和家族里的事情。吃过饭,放下碗,就到办公室这边来了。
刚坐在办公桌边,还没有考虑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一股睡意袭来,干脆睡一会儿再说。还没有离开办公桌,吊着的门帘被揭了起来,刘艳走了进来。
“怎还没有回去吃饭?”刘艳说着坐到沙发上,关切地问说。
“吃了,刚过来。你呢?”李军看着刘艳丰满的脸,问道。
“没有,回去吃了一点冷饭,今天栗新异不在,没有人做饭。”
“哪里去了,咱们今天正是时候,那天晚上我叫栗新异的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今天给你补上,怎样?”
“谁要你补哩?以后咱们没有事了,现在老师们和社会上的人是怎样传播我们哩!我受不了了。”
“传播什么哩!无非就是我们比一般的老师来往频繁些,那还不是为了工作?不要神经太过敏了,既然你感到人们的议论,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哩呢?”
“我是想问一下,咱们学校的教学楼准备叫谁家修也?”
“不知道,没有定下来,争不分明,都想承包修哩!怎你问这事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问问。”
“不可能吧!一个女同志突然关心起了男人们要做的事情,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刘艳沉默了,她们的一个亲戚是个工头,昨天来到她家,拉起此事,刘艳完全不知道教学楼承包给谁家了,她答应给问一问。
李军说:“现在想竞标就写好投标书交得来,过几天就要开竞标大会了,竞标上竞标不上,要看工程公司的实力,工程公司的技术力量,施工队伍等各方面的情况。你们的亲戚是个什么工程队?”
刘艳说:“什么工程队,个体工程队,其它方面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李军摇摇头说:“一般情况下,个体工程队技术力量都不怎样,要竞标就来,中标的希望不大。”
刘艳说:“我们的亲戚希望请你们吃个饭,好好拉一拉。”
李军说:“啊呀不要提吃饭了,我们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