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自己不脱裤子,却让居民家的女人给自己脱裤子,说这样能激起更大的兴致。看着李军高高隆起的裤裆,居民家的女人也浑身热血激荡,快感涌动,……
两个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干得精疲力竭,躺在炕上不想动弹,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居民家的女人不敢睡了。
她还要回去,坐起来穿好衣服,悄悄下了炕,走到门口,又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向前院走去。好在后院挖地址,路上有许多浮土,走上去哑然无声。快到前院时,居民家的女人放慢脚步,当她快到张会武家门前时,张会武家的门响了,门口出来张会武的老婆,打着手电晃动着上厕所去了。她赶紧停住脚步,身子缩在那排危窑洞,校长现在的办公室门口,身子紧嵌在门边,猛一看像无人似的。待张会武的老婆进了厕所,居民家的女人才慢慢地悄悄地走到台阶处,才敢走动出声音来。
上学校的厕所,无论白天黑夜,附近的居民通过学校的后门,匆匆忙忙地下来上去,无所顾忌。常常是急匆匆而来,脚步声又急又快,且落地重,像雷鸣击鼓似的,常干扰的近在台阶边的张会武家昼夜不得安宁。
居民家的女人顺便上了厕所,但她没有上女厕所,而是进了和女厕所同一路径,提前拐进的男教工厕所,怕和张会武的老婆碰个照面,万一交谈上没有个说上的,更重要的是不想破坏了此时此刻的心境,她还在和校长交锋的肉体的延续的感受当中。再者她还想重温和校长在男教工厕所的不期而遇,至今那场景历历在目,激动不已,那艳遇是那样令人眩晕陶醉,浑身酥酥如电流窜遍全身。尽管她当时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没敢看第二眼,但那清澈而惊悸的一幕永远地留在了心灵深处,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不会向别人叙说,藏在心里自己独享。当她摸黑走进男教工厕所时,男教工厕所空无一人,不大的男教工厕所只有三个蹲坑,当时她就蹲在挨墙的一边,和校长的那个大东西直线距离不足两米。黑暗中她张大眼睛环视了厕所的大小,和厕所口校长进来的情景。那情形再不可相遇了。
居民家的女人在男教工厕所蹲了一阵,小便停当,当她用卫生纸擦下身的时候,猛然又来了快感。轻轻地擦拭了,提起裤子,想起刚才和校长的大干,一股性福感又涌上心头。
张会武的老婆上罢厕所回去了,居民家的女人出了厕所,在台阶处站定了。后院那孔窑洞还亮着灯,校长下了炕又做着什么?
居民家的女人手伸进口袋,手触摸到那张转学条子,自己是快感和要条子的目的都达到了。缓缓地走上台阶,台阶的顶端紧挨着学校的后门,要不是婆家阻挡,学校早已垒堵了这个后门,或者上了大门,每天早晚关了门,现在敞着口子,附近的居民因此而受益,上去厕所方便。应该说是自己的婆家给学校带来麻烦,可没有办法,自己家和婆家就住在学校上院的后面,这是历史形成的麻烦事。作为学校的邻居也受学校学生上下课吵闹的干扰,从内心讲他们也盼望县上把他们的地方征收了,给他们些住房,或者给他们一些地址让他们在别的地方修建,离开这儿。可县上没有钱,没有钱就办不了事。
居民家的女人向后院走去,学校的教导处还亮着灯,但门已经关了,大概是听到了院子里的脚步声,照上院的校长的姑姑从破窗纸处向外看,大概是看到向后院走的人,窗上的头影消失了。
居民家的女人到了家门边,没有立刻走进自己家的院子,端详着自己男人的祖父就买下的地方。
听说最初买下地址后,先打了几孔土窑洞,出路就在学校下院的前院和后院之间,一直通到第一重点小学和第二重点小学之间的可以行汽车的大巷道。他们通行的巷道右边是县上最初的幼儿园,左边是现在的第二重点小学,学校扩大把他们的通道占用了,让他们走现在的教研室走的路,后来教研室要封闭,在他们的通道上修了几孔窑洞,绝了他们的路,让他们走第二重点小学的脑畔。那时公家要做什么,个人不敢说个不字,他们只有违心地同意,走脑畔上面的路,他们的住处成了一个低洼的地方,下雨排水还得走教研室的窑背,为此和后面的居民家多次发生争执。
第二重点小学又扩大了,这次学校在他们走的路边又修了一排窑洞,就是教导处所在的那排窑洞。他们成了和学校相邻的邻家。
李军来此校后,曾想给后门上铁门,平常和夜晚上锁好管理,排除校外的干扰,对于他们的通行可以给他们钥匙。已经屡次上当的婆家说什么也不同意,如果换了锁岂不又给他们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