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可没楚南渊那么暴力,而且也不忍心,小跑过去,把顾子韶扶起来弄到沙发上,并白了某个男人一眼,警告道,“楚南渊,他喝醉了,你不能这样!”
楚南渊摊了摊手,似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就看看是不是装的?”心里却暗骂,臭小子连人都认错,活该!
这顾子韶一身酒气冲天,能是装的吗?弦歌懒得跟他争辩,忙帮顾子韶倒了一杯水。
“对门公寓的钥匙,你还有吧?”楚南渊突然问了一句。
“你是想把他一个人扔到对门去?”弦歌立刻明白楚南渊的意思,而后就坚决的反对,“不可以!他醉得这么厉害,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楚南渊冷哼了声儿,“难不成,我们还要照顾他?”
弦歌:“……”没有回答他,就当做是默认,可把楚南渊气得不清!他在心底不客气的咒骂了一下楚云泽!这都造的什么孩子?
“楚南渊,把他放到客房,还要把他的衣服脱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弦歌拿勺子喂了顾子韶几口水,觉得他舒服了一些,开口说了一句。
楚南渊自然没动,站在原地,双手环着胸,微微冷哼了声儿。
弦歌瞧他这副样子,淡定的威胁了一句,“你不动,我来。”
这句话非常的管用,楚南渊冷傲的俊脸瞬间皲裂,二话没说,像拖死猪一样拖着顾子韶,并把他扔到了客房的*上。
开玩笑,他能让他媳妇动手脱别的男人的衣服吗?如果真这样他还不如现在就把顾子韶从楼上扔下去!
一切办妥后,顾子韶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在沉睡前,他突然间委屈的哼了哼,“心肝儿,她不要我,不要我了……”
弦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苦笑了下,这个她还真帮不了他什么,顾棉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楚南渊却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呵,原来是被女人甩了?”
弦歌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却反而被他揽到了怀中,并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念在他是在惦记别的女人,我今晚不跟他计较。”
弦歌却恼他又是动手动脚的,悄悄捶了他一拳,虽然顾子韶闭着眼睛,可他们是当着他的面儿?
而后,弦歌看顾子韶睡的安稳了些,才拖着楚南渊离开。
第二天一早,顾子韶的酒意完全清醒,当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儿,不过偏偏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利索穿好衣服,出了客房,正好看到弦歌把早餐从厨房端出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他就带着些不好意思,却也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早,心肝儿?”
他没看到想象中的那个人,心情似乎一下子放松,不等弦歌招呼就主动坐到了餐桌前,顺手拈了一片儿面包。
弦歌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唇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顾子韶悠闲的吃了一口面包,不知道想起什么,就起身,追着弦歌后面问了一句,“心肝儿,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弦歌心血来潮,面色变得严肃,就逗她,“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啪嗒”一下,顾子韶嘴里叼着的面包掉在地上,双眼很无辜的转了两圈儿,“心肝儿,难道我对你……”说着,他顿住,脸色猛然变白,“难道我们……”
弦歌:“……”脸一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瞧他这想象力?
不过,不用她教训顾子韶,有个高大的身影闪身进了厨房,伸出胳膊,一下子拎住了顾子韶的耳朵,接着,顾子韶“啊……”的一声儿惨叫,被人带出了厨房。
“顾子韶,想找死,是不是?”楚南渊略显阴沉的雄-性声音响起。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顾子韶好不容易挣脱开,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而后又问端完最后一盘吃的从厨房出来的弦歌,“心肝儿,他怎么在这里?”他一直以为这公寓就弦歌住?
弦歌叹了口气,她发现顾子韶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倒是楚南渊觉得他问的话一点儿营养都没有,说了一句,“蠢货!我是他丈夫,我不在这里,谁在这里?”
顾子韶哼了哼,找了个别扭的理由,“我以为你身娇肉贵的,不适合住小破屋?”
楚南渊估计是气得不轻,冲着弦歌哼了下,“以后不准收留这种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