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猎哈哈大笑道:“水黛茵,我们之间好像沒有任何的诚信可言,倘若要让我为你解决这件事,你就必须拿出一些诚意给我看看,”
水黛茵冷冷道:“你想让我先做这两件事,”
唐猎微笑道:“你果然聪明,和你说话省却了不少力气,”
水黛茵考虑良久,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要把隐身衣交给我,”
唐猎得寸进尺道:“我要亲眼见证此事,”
冰牢大门缓缓打开,唐猎跟随在水黛茵的身后走入其中,却见凌鹰健硕的身躯被凌空悬挂在水晶链锁之上,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显然受尽了折磨,听到动静,艰难的增开双目,眼前的景物从模糊慢慢变为清晰。
唐猎看到凌鹰如此的惨状,内心一酸,虎目蕴泪,大声道:“凌鹰,我來晚了,”他双手抓住链锁,猛然将链锁綳断,强大的力量让水黛茵也不禁暗暗心惊。
水黛茵示意随行武士将捆缚在凌鹰周身的链锁打开,唐猎搀起凌鹰的身躯,取出精灵之泪为凌鹰涂抹在重创的伤口之上。
凌鹰淡然笑道:“唐猎,我沒有什么事情,不用浪费你的灵丹妙药了,”
唐猎知道翼族的康复速度极其惊人,低声道:“走吧,”
凌鹰怒视水黛茵道:“不要告诉我你答应了什么条件,”
唐猎微微一笑,从水黛茵手中接过黄金权杖,郑重交给凌鹰道:“我答应为女王的姐姐治病,以此作为交换你们的条件,”他的解释合情合理,由不得凌鹰不信。
唐猎郑重道:“你一定要把这件东西亲自交给玄波公主,”
凌鹰重重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们可以并肩杀出去,”
唐猎感动的拍了拍凌鹰的肩膀:“放心,我很快就会回去和你们会和,”
凌鹰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我在穿云城等你,”
海底的夜色别样宁静,唐猎无比惬意的品尝着美酒佳肴,似乎一切都沒有放在心上。
水黛茵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无所谓的神情,冷冷盯着他。
唐猎忽然笑了起來,扬起手中的酒杯道:“难道你不饿,陪我喝上一杯如何,”他马上又改口道:“我忘了,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可以饮酒,对他不好啊,”
水黛茵怒道:“唐猎,你休要给我装腔作势,我答应你的事情全都做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唐猎笑道:“不急,不急,据我所知,海族女子的孕期都是三年,按理说,我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水黛茵怒道:“你若是再敢搞什么花样,我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唐猎微笑道:“不要忘了,我们现在是共同面对这个问題,从这个角度來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对了,为何我沒有见到宫主,”
水黛茵有些异样的说道:“看來你很关心她啊,”
唐猎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道:“我们两情相悦,早已决定同生共死,”
水黛茵听他这样说,内心竟然生出极为奇怪的感觉,她甚至有些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唐猎分明在刻意刺激她,微笑道:“你有沒有感受过爱与被爱的滋味,”不等水黛茵回答,他又道:“我想你沒有感受过,男女之爱与同性之爱完全不同,在女人身上你永远不可能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住嘴,”水黛茵忍无可忍。
唐猎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长得很美,如果不是整天冷冰冰的应该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性,”
“无耻淫贼,”
唐猎不以为意的将杯中酒水饮尽,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好,我们去找你的姐姐,大家一起商量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虽然仅仅是一天沒有见面,水致柔的改变对唐猎而言也是惊人的,昔日的病容从她的身上一扫而光,她的肌肤宛如牛乳般洁白细腻,从中透露出健康的红色,美眸明澈而有神,充满睿智,她甚至可以倚靠自己站立起來,小步行走,虽然还有些生硬,可是比起昔日已经有了本质的提升。
唐猎与水致柔充满深情的对望着,仿佛忘记水黛茵就在他们的身边。
“奸夫**,”水黛茵在心中恶狠狠的骂着,可马上她就意识到自己正在咒骂的人是自己的姐姐,不禁反问自己何以会如此的失态。
水致柔昔日柔弱的模样一扫而光,她轻声道:“唐大哥,你打算如何帮助黛茵,”
唐猎喟然叹道:“虎毒不食子,水黛茵你这次等于让我和你一起谋杀自己的亲生孩儿,”
水黛茵怒目相向。
唐猎道:“方法不是沒有,不过要看你有沒有过硬的心理承受能力,”
水黛茵低声道:“什么心理承受能力,”
唐猎意味深长道:“做成这件事必须要求你在我面前脱光,你愿不愿意,”
水致柔俏脸一红,水黛茵却呆在那里,从唐猎的神情能够看出,唐猎并不是在恶作剧,可是想起自己的玉体又要暴露在这可耻的家伙面前,内心不由得羞愤交加,厉声道:“我杀了你这混账,”
水致柔心中一惊,知道妹妹喜怒无常,慌忙挡在唐猎身前,她毕竟步伐不稳,娇躯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唐猎有力的臂弯及时将她抱住。
水黛茵看着两人甜蜜的情景心中更是愤怒。
唐猎毫不畏惧道:“我一心帮你解决问題,你却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既然你如此野蛮,我也懒得管你,你想杀便杀了,我唐猎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男人,”
水黛茵却被他说得呆在那里,许久方才道:“你不可以骗我,”
唐猎微笑道:“有宫主在这里,我绝不会做出任何越礼的事情,”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水致柔不在,他可就难说了。
水致柔轻声道:“黛茵,不如你让唐大哥试一试,”
水黛茵默默下定决心,无论唐猎成功与否,此事完结之后,都要将他杀死,以泄心头之恨。
唐猎不卑不亢道:“女王请宽衣,我要为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水黛茵终于还是脱去身上的长裙,躺在床上,袒露出白璧无瑕的小腹。
唐猎虽然对水黛茵为人处世极为反感,可是看到如此细腻的肌肤,也不觉有些心动,指尖触及水黛茵诱人的小腹,脑海之中一阵浮想联翩,闪过上次与水黛茵误中**,在浴室内狂野交欢的情景,内心不禁一荡。
水黛茵怒视唐猎的眼眸,从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唐猎心中一凛,头脑方才重新回复冷静,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凝聚心神,以右手超人的触觉,感知水黛茵体内的变化。
海族的身体结构与正常人类并沒有太多的分别,其外在结构早已得到唐猎亲身的证实,利用自己灵敏的感知力,在头脑中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轮廓。
水黛茵的确已经怀孕,她的宫体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唐猎闭上双目,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画面,孕卵静静休憩在水黛茵的宫体内,从他感知的初步形状,孕卵的大小相当于人类常规孕卵的五十天左右,可是根据海族女子特有的孕期和上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判断,这孕卵应该已经有七个月大小,和人类不同的是孕卵和宫体肌层之间包围着一圈液体,这让整个孕卵与**仿佛独立起來,那颗孕卵似乎感知到唐猎对它的探索,惊声道:爸爸,不要杀我。
唐猎霍然增开双目,看到水黛茵紧张万分的目光,他站起身,默默來到窗前,室内的烛火将他的面部轮廓照耀的阴晴不定,刚才听到的声音肯定是自己的错觉,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试图将脑海中的不快挥去,心情却沒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放松,难道是这刚刚成形的生命,通过感觉告诉自己不要去伤害他。
水致柔悄然來到唐猎身后,柔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猎叹了口气道:“我做不到,让我亲手杀害自己的骨肉,我真的做不到,”
水致柔挽住唐猎的手臂,轻声安慰道:“唐大哥,你镇静一些,或许还会想出其他的办法,”
水黛茵默然从床上坐起,她此刻的心情也出奇的沉重,她也说不清为了什么,在最后的关头,心中竟然生出不忍之感,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母性使然。
水致柔心中无比难过,倘若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胎儿留下,她转向水黛茵道:“妹妹,难道你当真忍心杀死他,”
水黛茵尖声叫道:“你根本不懂得我的痛苦,你不是我,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水致柔含泪道:“倘若我可以代你受罪,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代替你,”
唐猎内心一震,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以孕卵现在的发展状况,或许可以移植到一个同样的环境中继续生长,水致柔和水黛茵是姐妹,她们的身体状况应当是相当的类似,倘若将孕卵移植到水致柔的体内,存活的可能将大大增加,可随即他又否决了这个念头,就算移植孕卵成功,对水致柔來说却太不公平,她为何要为自己和水黛茵之间的错误付出代价。
水黛茵忽然举起匕首指向自己的小腹:“唐猎,你若还沒有想到办法,我便剖开自己的小腹,将你的孽种取出來,”
“不要,”水致柔惊呼道。
唐猎大声道:“有一个办法,”
姐妹两人的目光同时望向唐猎。
唐猎无比艰难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倘若我能够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将你腹中的孕卵取出,又有可能让他继续存活下去,你以为怎样,”
水致柔欣喜道:“那当然最好不过,”
唐猎本以为水黛茵会反对,却沒有想到她居然也点了点头道:“你能够做到吗,”
唐猎看了看水黛茵又看了看水致柔道:“这件事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
水黛茵秀美微颦,并不明白唐猎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唐猎道:“我可以尝试着将孕卵取出,植入另外一个人的体内,当然前提是得到她允许的前提下,”
水致柔终于明白唐猎所说的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几乎沒有任何的犹豫,轻声道:“我愿意,”
“宫主,”唐猎激动道。
水致柔握住唐猎的大手,另一只手握住水黛茵的纤手,这次水黛茵并沒有反对,水致柔一字一句道:“你们一个是我最亲的妹妹,一个是亲手挽救我生命的爱人,为了你们我任何事都愿意去做,”
水黛茵却沒有表现出任何的感动,冷冷道:“希望一切能够如你所愿,”
唐猎在对水致柔的身体进行细致检查之后,发现移植孕卵要比他想象中更为简单,他完全可以不利用任何的工具,以能量在孕卵的周围形成防护,将水黛茵宫内的孕卵在几乎封闭的状况下移植到水致柔的体内。
水黛茵虽然极度的不情愿,可也不得不在唐猎的面前再度脱光了衣服,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于唐猎的面前,芳心中的羞涩难以用言语去形容,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唐猎那色眯眯的模样。
面对两具活色生香的诱人肉体,唐猎不可能不动心,好在他的理智尚且能够控制自身的欲念,稍有不慎只怕自己的下一代就会断送在手中。
唐猎收敛心神,低声向水黛茵道:“我以能量流进入你体内的时候,可能会有少许疼痛,你忍耐一些,”
水黛茵轻轻嗯了一声,此时感觉身下有些异样,却是唐猎以无形能量进入了她的身体,异样的感觉宛如蚂蚁般咬噬着水黛茵的内心,唐猎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敏感部位,水黛茵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生恐自己内心的反应暴露于唐猎的面前,芳心中暗暗骂道:“淫贼,今日的侮辱,我定然要你加倍偿还,”
水黛茵实在是误解了唐猎,唐猎虽然面对她毫无遮掩的娇躯,此时却沒有任何的邪恶想法,竭力控制自己的能量,以能量流小心的分离着孕卵与**间的界限,隐隐的疼痛和潜在的某种快感让水黛茵再也控制不住,喉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水致柔清晰的听到妹妹的呼唤,却不由得想起和唐猎春风一度的情景,俏脸不觉羞红了,